“雖然,你說得也很有道理,眼下這個黑山豹確實是有可能被人冒名頂替。”
“不過要我看,其實想要驗明黑山豹的身份真假,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情!”
“如果你識趣的話,最好別耍花招地乖乖認輸,從此不許再騷擾周家小吃的同時,也如約地把你陳家小吃的房產和地契都拿過來!”
“否則,等到我在人群面前讓你丟臉的時候,你可別怪我以小欺大!”
“呵,以小欺大?東哥覺得自己有這個能耐嗎?”
陳海軍不屑地撇了撇嘴,可心下間,卻又懷著幾分不安,於是果斷採用了離開現場的做法,乾脆讓向東流有理也沒有機會說清。
“站住!給我把話說清楚!”
向東流陡地眉頭一皺,立刻含怒哼了一聲道:“海爺以為,匆匆的離開現場就能避免什麼了嗎?”
“我告訴你,該來的遲早會來!”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天你要是不想把陳家小吃的房產和地契輸給我,那就直言不諱的說出來好了。”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東哥!”
陳海軍心底暗笑得厲害,可表面卻又擺出一副‘我很講信用’的受欺負姿態道:“我陳海軍,向來一言九鼎,輸給你的東西也都一一在你手了,你可不能血口噴人的冤枉我啊!”
“仔細想想,有哪一次我輸給你東西之後,耍賴吃了賭注沒有給你的?”
“這一次!”
向東流眯了眯眼,心底著實非常不爽道:“這一次你沒有給!”
“哪怕是一次,你也依然在輸掉之後派了陳峰出馬,意圖把那輸掉的乾隆玉碗和半枚古錢幣奪回!”
“只不過,你手下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偏偏認錯了人!”
“呵,有這麼一回事情麼?我怎麼不記得了?”
陳海軍掏了掏耳朵,居然十分乾脆地來了一個死不承認,弄得慕凌倩等人,簡直越發地看透了陳海軍的為人,並且對他心生討厭。
同時,他們又有些為向東流捏了把汗,心底暗暗吃驚他前幾次和陳海軍打賭,怎麼就偏偏成功地得到了賭注呢?
相比這次而言,他前幾次可以算得虎口奪食啊!居然神奇地成功了!
“海爺不想承認是?”
向東流又不是傻瓜,既然陳海軍打定了耍賴的心思,那他自然不會苦苦哀求一般地和他講道理。
只是很短暫的三秒之後,向東流便飛快打了一個響指,轉身招呼著鐵叔四人往回走去,並且十分霸道地哼道:“今天這筆帳,我東門記下了!”
“不管你陳海軍如何看待,總之陳家小吃的房產和地契,以及其他物品材料都屬於我東門的了!七天之內必定奪回。”
說完這話,向東流還不忘有意無意地提醒了一句:“陶局長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而且很不巧的是,我說往東他就不敢往西!海爺自己看著辦!”
“……”
聞言,陳海軍陡地瞪了瞪眼,霎時就露出了幾分驚恐的恍然之色。
雖然,他並不知道向東流到底什麼來頭。
可透過,那天晚手下小弟被砍,後來他打電話給陶斐然興師問罪的時候,得到陶斐然那句大不了一起玩完的強勢態度之後,他就知道陶斐然對向東流似乎有著某種畏懼。
而今天,這個狀況由向東流親口承認,於是自然就讓陳海軍的疑惑驅散不少,同時也深深明白陶斐然的關鍵性。
可以說,向東流控制了陶斐然,其實幾乎相當於控制了他陳海軍。
因此,向東流這‘說了往東就不敢往西的’腔調,簡直成了一件無與倫比的殺傷性武器,直接就把陳海軍給秒殺當場,一下子連腳步都險些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