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影風一怔,以為他要反悔。然而他卻看到刑天之頭帶著開心的笑容。
“剛才我說了你若勝我,我們就是兄弟。現在你勝了我,卻不叫我大哥就要走,是誰言而無信?”
刑天之頭得意地看著影風,絲毫沒有因為敗給了他而有鬱悶之色。
“這。。。”
影風沒想到他居然有此一說,神色又是一怔,但旋即釋然。
“老前輩乃上古神人,影風何德何能,能與前輩兄弟相稱。能與前輩一戰,影風已覺是莫大的殊榮。剛才之是戲言,前輩萬勿當真。”
“哼,我刑天什麼時候說過戲言?我說的出就做得到,否則就不是刑天。你不會是看勝了我而瞧不起我這個無身之人吧?老實告訴你,我還有很多絕招沒使出來,要不是你聰明,你未必能勝了我。不信,我們再來比劃比劃。”
刑天一聽影風如此說,頓時臉色一沉。
“前輩,他不是這個意思。”
看到影風果然勝了刑天之頭,若雪大為開心。走了過來。
“哼,不是這個意思,那要麼叫我大哥,要麼與我再戰。”
“我,我。。。”
影風沒想到這刑天還是如此執拗之人,正要解釋。但只說了個我字,突然呻吟一聲,捂住了胸口,閉上了眼睛。
“影風。”
若雪大驚。扶住了他。
“不會吧,一聽我說要再戰就裝受傷啊?非大丈夫所為也。”
刑天很不開心。嘴唇一呼,他的巨斧飛了回來。
“不是,他是之前就有傷在身。”
若雪扶著影風,眼淚都快下來了。影風的胸口殷紅一片,若雪輕輕地掀開影風的衣服,汩汩的血正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啊。果然是有傷在身。怎麼不早說,我刑天可是不欺負帶傷之人的。”
看著影風的胸口,刑天知道他是之前就有傷了。剛才的戰鬥中,他的斧頭和盾牌根本沒觸及過他的胸口。
“可你根本沒給他機會說啊。再說了,他也不會因為有傷而逃避的。”
若雪攙著影風,想找個地方讓他躺下。可是遍視大廳,幾乎都是那些怪物的屍體。
“唉,到我這地方躺會兒吧。”
刑天之頭看見若雪的神情,知道她想做什麼,朝著自己的石棺,他點了點頭。
“這。。那好吧。叨擾了。”
看著刑天之頭沒有惡意,再說那石棺看著也還乾淨,若雪擁著影風躍了下去。
“我這兄弟怎麼會受傷呢?難道有人比他更厲害?”
刑天之頭的話讓若雪一愣,這刑天之頭還有個兄弟在這裡?但她馬上會過意來。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現在我沒心情說了。”
若雪搖了搖頭,在懷內搜出了金創藥,準備給影風敷上。
“慢點。怎麼能給我兄弟用這種沒用的東西。”
刑天之頭皺了皺眉頭,嘴巴一吸,也不知道從那石棺的哪個旮旯裡吸出了一顆藥丸。
“你把這個捻碎了,給我兄弟敷上,他馬上就好了。”
將信將疑的若雪接過那藥,聞了聞,一股淡淡的幽香瀰漫著。
“放心好了。我的頭被砍了下來,而我還活著,就是因為這個東西。他是我兄弟我才讓他用的,否則,就算黃帝來了,我也不給。”
刑天之頭看著若雪將信將疑的樣子,到也沒生氣。可能是愛烏及屋吧,他看若雪和影風的親暱,自然知道他們是相愛之人。
藥被敷了上去,若雪焦急地等著影風甦醒。
“喂,我兄弟叫影風,你呢,你叫什麼?”
在石棺中被囚禁了千餘年,突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