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輕鬆擊敗無垠道人,甚至許多人連眼睛還沒來得及眨巴一下。臺上的無垠道人更是呆如木雞,根本沒想到自己首戰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輸了。自己苦修五年的種種絕技還沒等用上,比試卻已經結束。
阿牛緩緩收劍,退後兩步,還不敢確定自己是否贏了,望向那個老道士。
老道士懶洋洋的拖長聲音,開口道:“第一場結束,羅牛勝。”
丁原歡呼一聲,頓覺揚眉吐氣,狠狠瞪了九懸觀的弟子一眼,衝入場內一把摟住阿牛道:“好小子,原來你還會扮豬吃老虎啊。”
阿牛險些被丁原抱的喘不過氣,怔怔道:“丁小哥,什麼叫扮豬吃老虎啊?”
丁原笑道:“哪管那麼多,贏了就好。”
阿牛回過神來,咧開大嘴呵呵笑道:“我要趕緊告訴師父去!”
兩人興高采烈走出擂臺,也不搭理那些詫異的目光,直朝東面翠霞六仙與眾長老休息的涼棚走去。
依照日程安排,每人半天裡只比一場,下一戰要等到明天上午了。
淡言真人獨自坐在涼棚的角落裡,與其他人看上去甚不合群。
阿牛沒等走到淡言真人面前就叫道:“師父,我贏了第一場!”
淡言真人棗紅的面上沒有流露出半點驚訝,好像理所應該是這個結果才對,只淡淡道:“好。”
丁原道:“老道士,你曉得阿牛用了幾個照面,就叫那個無垠道人認輸了麼?”
淡言真人徐徐伸出三個手指頭,沒有說話。
阿牛奇怪道:“師父,您老人家去看了?”
淡言真人搖頭道:“不必看。”
丁原心道原來這個老道士心裡早有底了,害的我為阿牛白擔心半天。於是問道:“老道士,那你猜阿牛下一場要用幾招?”
淡言真人並不回答,淡然道:“休息去。”
丁原不以為意,笑道:“沒想到那些傢伙原來這般不禁打,說不定阿牛能闖進前八。”
阿牛趕忙搖頭說:“我可不敢想那麼遠,打一場是一場,只要不給師父丟臉就成。”
丁原道:“我再去看看,也好摸摸下面幾個對手的底細。”說著,一溜煙就鑽進涼棚外的人群不見。
他自然不是真回去觀看下面兩場的比試,而是偷偷溜到“清”字輩的比試場地,到處尋找姬雪雁的蹤影。
可惜一圈兜下來也沒找到她,原來姬雪雁也早就輕鬆完成下午的第一場比試,隨著母親先回碧瀾山莊休息去了。不過她惟恐丁原尋自己不著,特意將彩兒留下傳訊,約定明天中午偷偷到碧波潭會面。
當下丁原怏怏而回,見著阿牛卻聽到一個好訊息。與阿牛同組的第二場比試已經結束,結果淡嗔門下的無心道姑,與羅和門下一個名叫潭德的弟子兩敗俱傷,雙雙被迫退出剩餘比試,白白便宜了其他人。
阿牛隻要再勝兩場,即可進入前三十二位,不過首先要過明天下午翠霞觀門下無芝道人這一關。
半日下來,其他場次都波瀾不驚,勝者多在意料之中。阿牛輕鬆贏了無垠道人可算是一個不小的冷門。丁原不由暗想,若是劍會允許開盤大賭,自己非在阿牛身上連壓三注賺上一票才行。可惜,翠霞派門規禁止賭博,這個念頭只能想想,卻用不上了。
翌日清晨,劍會重開,休整一夜的翠霞派眾弟子個個精神抖擻,躍躍欲試。昨日勝了的固然要再接再厲,爭取早日入圍;輸了的更要憋一股勁等著今天好好表現,掙回顏面來。
由於潭德的退出,阿牛上午便沒了比試,被丁原拉著去為姬雪雁助威。兩人找到姬雪雁所在的擂臺時,姬雪雁正與擂臺中一名白衣青年鬥得難分難解。
單看服色,丁原便知那青年是飛瀑齋羅和門下弟子,大約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