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著你自己被拋棄吧。”他撂下一句再也不願意多說。
她委屈的關了QQ。沉思,反覆的想,最終還是在現狀中掙扎。
她知道自己的軟肋。孩子是她的軟肋。她也知道自己的猶豫,在沒有穩定確保的後路之前她一般不會輕易做出決斷。比如她先沒有覺得有可靠的託付終生的另一半。如果為了結婚而結婚,那麼跟誰在一起都差不多。何苦再多此一舉。
未久,單位派她到長安出差。孤身一人。他就在長安。
她有些忐忑,畢竟是一個人出遠門。但是單位名額所限,只派了一人。
他於是告訴她怎麼走。她說方便的話他可以幫忙接。
她很感動,當然是求之不得。
下了飛機,開了手機。收到他的簡訊,說在開一個重要會議,不能夠來接她了,他告訴她路線,叫她自己去報道地點。
她是個未雨綢繆的人,早就為這種局面做好了準備。因此就自己買了票往酒店趕。碰巧認識了一個老鄉,而且是一個年代的,那老鄉對她很友好,不僅要帶她去報道地點,而且還要請她吃午飯。她推脫不掉,於是折中之下答應去喝咖啡。
喝完咖啡,老鄉送她到了會議報道地點,老鄉對她顯然是有更進一步的想法,因此在她的房間做出來很隨意的樣子,她很反感,真盼望G快點來給他解圍。可是她知道,他這一耽擱怕是要等到下班後呢。
她給他發資訊,確信他要好幾個小時後才有時間。於是,她拉下臉來,自顧自看電視,不理在一邊呱躁的老鄉。
終於,還是等得不耐煩,她直接給老鄉下了逐客令:你該走了!孤男寡女到底不好。
老鄉嗯嗯答應,卻並不挪動身子,相反是脫了鞋子把一雙腳伸到她的床沿。她象被蜜蜂蟄了一口似的跳下床迅速開啟了房間的門:“對不起,你要坐先坐這裡吧,我有事先出去下。”
“那,還是我走吧?”老鄉說。
“那你先把你的腳拿下去,我看到不習慣。對不起。”她清晰地說。
老鄉訕訕的拿下腳。並不就走。
她無奈地嘆息一聲,拿了杯子去倒水,卻發覺杯子早有茶水了,而且喝了一半,原來那老鄉還真把這房間當成他自己的了呢。
她覺得這個人是她見過的臉皮夠厚的人。
但是看在他畢竟曾經是軍人而且是正規政治院校畢業的,外觀看起來也還順眼,況且也有不錯的身份,再加之一個年代的人,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過分!
她沉默。
拒絕搭理那人的任何言語。
終於,她還是忍不住:";你真的該走了。我好累,想休息了。";
那人看她似乎要翻臉,就道:";嗯,我該走了,我要找的人大概也上班了。";
她說:“請。”
老鄉終於走了。
她洗澡,然後休息。然後開了電視等待G,就象等待一個老朋友。
這時候,另一個在長安工作的老鄉Z打了電話來問她到了沒。說要請她吃飯。
她委婉的謝絕了,於是那男孩便道下班後來看她。
怎麼也睡不著,於是起床撥打電話問在此間的一個曾經千叮嚀萬囑咐到這裡後要找他的人。
卻不料,接電話的是另外一個人,是經常登載她設計圖的一個美術人員。她也沒多想,既然找的人不在,那掛掉好了。
過了一會,一個電話過來,她接,卻是那時裝社經常與她打交道的負責人,說從那美術人員口中知道她來了,要請她聚一聚。
她說:到時候再看吧。然後翻看幾頁書。
7點左右,門鈴響起,開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