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怎麼辦?
想著,視線緩緩落到了左邊站著的柳身上。正在記著什麼的柳忽覺一陣寒意自腳底躥到了頭頂,讓他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於是轉過頭尋找這股寒意的源頭,恰好對上了幸村的視線,在看到他那宛如清雅百合一般的笑容時,身上的寒意更甚了,果然,什麼都逃不過幸村吶~
對於幸村探究的視線不二並沒有給予回應,只是目光看著球場裡被打來打去的黃綠色小球,思緒便跟著小球越飛越遠····
嘭!
嘩啦!
球重重地砸在塑膠球場上,而後彈在了護網上,嚓的一聲將那護網砸凸了出去,小球沙沙沙地在那裡旋轉著,嫋嫋青煙不斷從球網相接處升起,發出嗤嗤的聲音,而在那深綠色的地面上,一個黑乎乎的球印還在那裡冒著煙,風一吹過,四處飄散。(。pnxs。 ;平南文學網)
“···額····”佐久間裡代瞪大了雙眼,看著對面那抹保持著發球姿勢的身影,紫色的瞳孔忍不住地顫抖,唇微微張了張,喉嚨滾動,卻發現聲帶啞澀,說不出話。
二月的天格外地冷,似乎連空氣都要被凍僵,寒風蕭瑟,枝葉搖擺著,稀疏的浪潮聲依然作響著,枯葉便簌簌飄落,搖曳著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淺褐色的弧,而後淡化,消失····落到地上發出沙沙的細微輕響。
哐嘡~
藍色的球拍從桑羽麻衣的手中掉到了地上,不經意間壓碎了幾片冬末的枯葉,縮成了極致的圓的寶藍色眸子直到現在也沒有恢復過來。
方形的鏡片下,藤原久奈那雙橘紫色的眸子緊了緊,幽深的漩渦漸漸浮上了沉寂多年的瞳孔,席捲著這一場比賽所帶來的震驚。
柳生由美子看著場中的人,瞳孔微縮,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嘴唇顫抖到了無法說話的地步。
相原雙胞胎瞪大了眸子,嘴唇微張,呆滯又震驚的看著那一抹瘦小的身影,心跳漏掉了一拍,似乎就連呼吸,她們也忘得一乾二淨。
後藤理沙坐在高椅上,掩藏在鏡片下的藍紫色瞳孔不住地顫抖,細密的汗珠正從她的額頭上滲出,手,不由得抓緊了兩旁的扶手,艱難地嚥下了一口唾沫。
荒井美惠子一臉呆滯地看著深陷在隔離網上的網球和凸出去的鐵絲,握著球拍的手緊了緊,張了張嘴,不敢置信地看向屹立在球場中的人。
瞪大了眸子,橘紅色的瞳孔倒映著那一身黑桃k標誌的人,北島由紀的大腦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不可思議的場景依舊在腦海裡徘徊。
譁——
風,起了,掠過她們飄揚的髮絲,留下了微不可見的弧,不斷翻飛的枯葉在看不見的空氣中滑下一道道痕跡,而後淡褐色的弧生成,消失,生成,消失····
飄飛的衣袂在冷冽的寒風中乍響,發出噼啪的響聲,混合著樹葉簌簌下落的聲響,宛如一片片浪潮聲轟然作響。
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塑膠地上的對手,淡漠如霜的聲音從櫻一口中緩緩滑出,語氣森冷,“老虎終究是老虎,永遠都不可能變成溫順的貓,就算是在沉睡中,那鋒利的爪子依舊足以撕碎你。”
譁——
風,依舊在吹。
網球、球拍、樹木、寒風、枯葉,孤立在球場裡的身姿,彷彿蒼老了數百年,沉寂下來的,是千年不變的帝王霸氣。
所有人,顫抖著瞳孔,倒映著那抹白色的身影,震驚不已。僅僅三分鐘,就打敗了佐久間裡代,饒是她們的球技已經有了質的飛躍,也不敢說能夠做到這種地步,而櫻一,居然強大如斯。
看著球場對面的人,佐久間裡代瞪大了雙眼,無形的壓力瞬間瀰漫在心頭,豆大的汗珠順著兩頰緩緩滑落,顫抖的嘴唇張了張,卻根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