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維多利亞睡衣衣帶滑下細肩,粉膚透著淡紅色嬌嫩,半透明的惹火內衣更是攝人心魂,完美無瑕的玉胴發出珍珠般的光澤。
他俯下身,不需要言語,將多餘的布料扯掉,情慾深濃的吻著她美麗頸線,一室的火熱如燎原的焚風,燃燒著失去控制的野獸。
夜,正長。
但,也是短暫的。
對纏綣熱愛的情人而言,它永遠不夠用,希望黎明別來。
第九章
“什麼,夏侯清雪沒回家?”
闊別十七年未見面的母子,再次相見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呢?
不是你好嗎?我很好的問候語,更非我很想你,而你過得好嗎?之類的溫馨畫面,相擁垂淚的珍惜久別重逢的喜悅。
眼淚是母親的思念,母親的愛,望著已長成大男人的兒子,百感交集的秦翠華淚流滿腮,不讓嗚咽的泣聲流出顫抖的唇。
人家是近鄉情怯,她是滿懷愧疚。當年的儒弱和漠視,全是源自一己之私,她以為只要不去幹涉,便能得到丈夫補償性的愛。
女人對於愛情都有點天真,往往偏向於自己的角度去設想,與教育程度無關,當她們一旦陷入愛情海里,同時也就失去了自己。
秦翠華就是典型只為愛而活的傳統女性,在她的觀念裡,丈夫最重要,其次是家庭的和諧,最後才是最親近的家庭成員。
所以不論丈夫說什麼、做什麼,她絕無異議,除了順從還是順從,沒有主見,也不會提出任何質疑,完全當個沒有聲音的妻子。
她最大的原罪是生了一個“怪物”——大家都這麼告訴她,因此她必須受罪,用她的青春和歲月全心奉獻,不再有自己。
“人丟了來找我做什麼?你們應該去警察局報案,由人民保母為你們尋人。”
面無表情的夏侯淳微帶誚意,語氣漠然不帶一絲溫度,疏離得如同不識眼前人一般,表現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要人莫靠他太近。
其實他聽見同父異母妹妹失蹤的訊息也相當震驚,他一直以為是龍家小公主趁亂將人帶走,卻沒想到她會在混亂中離奇消失。
通常在那種地方失去蹤影的年輕女孩,想再找回來的機率等於零,有如從人間蒸發。
即使找得回來也人事已非,不再是原來那個單純的妙齡女孩,在屬於黑暗世界國度裡,她們是祭品,甜美而不知反抗。
“我們的確報警了,但他們要我們回家等訊息,一有什麼會馬上連絡我們。”秦翠華的聲音聽來卑微,帶著乞求的內疚感。
“那就等吧!不論死活總會通知你們。”人命何其輕賤,不足一提。
“可是那是你妹妹呀!怎麼狠得下心不顧她生死,她是那麼單純又率真,根本不曉得人心有險惡。”好歹是她一把拉拔長大的娃兒,她怎能眼睜睜的看她下落不明。
他的眉毛往上一挑,冷誚道:“我沒有妹妹,你們求錯人了,要是有時間在這裡雞貓子鬼叫,不如多派人四下打聽,也許還能找個全屍。”
“淳兒,你……”為什麼變得這般冷血?句句鋒利的刺著她的心。
“求人不如求己,拜各位所賜,我才明白人心可以多麼醜陋。那年的我可比令千金天真多了,怎麼不見心存仁厚的夏侯夫人出面袒護?”
“那是意外……”秦翠華的心揪了一下,為了他冷酷的言語而心痛不已。
“說得真好聽,你一向用這句好笑的謊言欺騙自己嗎?”他突然冷冽的一笑,折斷手中的鋼筆。“對了,我差點忘了,你是瞎子嘛!看不到我傷痕累累的背,同時也聾了,聽不見我如何痛苦求你拉我一把。”
“對於又聾又瞎的殘障人士,我們實在不該給予太多苛求,因為她有先天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