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珠兒從前如此也就罷了,可是珠兒向來都是恨不得藏在別人身後的呀。董小漫作為過來人,有種珠兒穿越換了靈魂的感覺。不能怨她總是瞎想,穿越這檔子事兒可是正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呀。
“姐姐怎麼了?這麼大張旗鼓的,可是太過思念我們了?她不是把全家上下連帶著鋪子裡的人都叫出來了吧?”歡歡這麼一咋呼,董小漫這才發現跟在珠兒身後的幾個人里居然是她手下珠寶首飾店裡所有的員工。
心理學上講:一個人缺什麼,他就會表現出得意什麼。比如他常常吹噓自己見過或者是自己的朋友,一擲千金出入豪車跟隨。那麼他很嚮往做一個大富豪,在炫耀的同時也希望引來羨慕的目光。
珠兒這麼大搖大擺的表現,無非是想讓人知道她的存在,想表白她的地位罷了。這也透露出珠兒很在意菊花,在意自己的平妻身份。幼年的影響看來對她刺激很大,被人重視一直都是她渴望的。
董小漫拉住快步往下走的二郎,努努嘴示意二郎瞧岸邊的珠兒。二郎明瞭放慢腳步,讓小虎先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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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帶著菊花上岸,珠兒見到小虎興奮的不成樣子。激動地手舞足蹈,拉著小虎噓寒問暖。董小漫見狀一陣無語:從前你們沒成親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啊。女人到底是經不起感情危機,只要有女人相爭那就會豎起身上的刺的。
菊花一臉大度的看著珠兒在那顯擺,小虎不知道說了什麼珠兒身後的下人們一一給菊花行禮。董小漫在她那個角度都可以看見珠兒眼裡的不可置信跟委屈,雖然面上還是一覺笑顏如花。
二郎與董小漫並肩下船,小虎轉身看著董小漫一家道:“不如一起坐馬車回去吧,怎麼你們家沒人來接呢?”
歡歡道:“家裡就留下四個下人打掃,已經著人回去取車了。不勞煩姐夫了,你們先回去吧。”
小虎蹙眉轉身問珠兒:“你怎麼沒給他們準備馬車麼?就這兩輛馬車?這車怎麼弄得這麼華麗?你重新粉刷過了?”
珠兒紅著臉羞愧的上前跟董小漫與二郎道歉:“是我想的不周到,還以為會有下人配給馬車呢。”
歡歡無語:“咱們打北邊回來都是姐姐負責派人來接的,如今姐姐出嫁到把咱們給忘了呢。”說完又對父母道:“是我管家不利,不能怨姐姐的。我應該事先派人送了訊息,然後讓人日日等在碼頭才對。”
董小漫擺擺手:“一家子人說什麼道歉的話,不過是一時沒想到罷了。我還忘了呢,這船坐的實在是累人。我想咱們不如漫步溜達溜達,也好透透氣。”
小虎知道這是給自己臺階下,對著董小漫跟二郎一個歉意的笑就走了。珠兒咬咬唇想上前跟董小漫說話,又見菊花亦步亦趨的跟在小虎身後,想也沒想就追上去了。
也不知道攔住菊花說了什麼,菊花徑自去了後頭的馬車,而珠兒則是上了前頭小虎的馬車裡。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張家眾人皆暗自搖頭,歡歡更是氣憤不已:“姐姐也太勢利了,這麼快就將咱們忘得一乾二淨了。你瞧瞧她,真是不把咱們放在心裡了。見到姐夫就跟貼樹皮似的粘起來,噁心死了。”
董小漫好笑的拍了拍歡歡的肩膀,溫柔的說道:“這都是情理之中的,你姐夫帶著菊花在老家住了這麼長時間。這裡頭不定發生了什麼,為了確保他不變心,珠兒當然會看的緊一點了。”
馬車裡小虎冷著臉一言不發,珠兒畏畏縮縮的躲在角落裡不吭聲。過了一會兒忍不住開口道:“你生我的氣了麼?這麼多天不見,你都不想跟我說說話麼?”
小虎轉過臉,有些惱怒:“我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瞎想什麼呢?你都在幹什麼?你告訴告訴我,你腦袋裡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