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結果了。
御座上,李治聽著御史的奏文,心中卻是惱怒不已。這是絲毫不顧及朕的面子,不,簡直就是赤裸裸打了朕一耳光。想到這裡,李治心中湧出一種屈辱感,不過隨即心中又想到,若是自己掌控了大權,想必他們也不敢如此毫無顧忌吧。不過,隨即他又將蕭睿給埋怨上了,你說你蕭睿剛剛回來才兩天,怎麼就看是惹事兒了,這根本就是在給朕出難題嘛。
“眾卿議一議吧。”那御史奏完之後,李治道,從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傾向。
“陛下!蕭睿狂妄,當以重罰!”李治的話音剛落,便有人站了出來,擲地有聲。眾人一看,卻是監察御史李巢。
“臣附議!”
“臣附議!”
……
一時間,緊跟著李巢,許多支援韓瑗的官員紛紛出來表示支援。韓瑗卻是心中發苦,而李治望著下邊出列的十幾為朝臣,心中也是發苦,卻也在心裡面將李巢和韓瑗給恨上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不就是闖了你韓相公的門嘛,不過不處罰似乎也說不過去。一時間沒了主意的李治偏頭看向長孫無忌,徵詢他的意見:“舅舅以為如何?”
“陛下,朕有奏!”這時,許敬宗趁著長孫無忌還沒有開口站了出來。本來想要開口的長孫無忌只得閉上自己的嘴巴,不過心中卻對許敬宗很是不滿,陛下是在問我話,沒讓你說話,你插什麼嘴?
“許愛卿,說吧。”李治道。
“陛下!臣雖然和駙馬沒有過交集,卻也知道‘芙蓉君’一向溫文爾雅,為人和善。如今闖入韓相公的府中,而且打傷韓府的僕役,想必定然有什麼苦衷。但是王御史卻並沒有提及,讓人費解。據臣瞭解,韓相公的二公子,名叫韓惠,有一癖好,愛好人妻。若是他看上了哪家的妻妾,他就千方百計要得到。昨日駙馬闖入韓府,是不是和這位二公子有關,臣就不知道了。臣只知道‘兼聽則明,偏聽則暗’,陛下何不將駙馬召入殿中,與韓相公當場對質,此事是誰過失,不就一目瞭然了。”許敬宗不慌不忙的奏到,提到韓惠的時候,還故意咳嗽了兩聲,而不遠處的李義府這時也很配合的嘿嘿笑了兩聲。
御座上的李治溫言,大喜不已,覺得許敬宗這一刻是如此可愛。他隨即扭頭問向韓瑗:“韓卿,剛才許愛卿所言之事,可否屬實?”
“這……”韓瑗漲紅著臉,一時間不知道給怎麼回答。李治不再理會他,轉身就吩咐讓千牛衛前往蕭府,將蕭睿請來。
不久,蕭睿就被帶入到了太極殿。早已從千牛衛那裡得知情況的他心中便思索著對策,本來他對自己闖入韓府心懷愧疚,但是如今聽說韓瑗將此事拿到朝堂之上大做文章,顯然是要讓置自己於死地,雖然有些誇張,但是要讓自己名聲俱損卻是肯定的。眼看著太極殿已在眼前,蕭睿計上心頭。
“臣蕭睿,拜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到了殿中,蕭睿朝李治行大禮。
“敏德,起來吧。”李治和顏悅色道。李治這一聲敏德,讓下面的朝臣心思各異,明白陛下這是在挺自己的妹婿了。
“臣請陛下為臣做主!”李治的話音剛落,蕭睿突然間大哭起來,邊哭便乞求到。一見駙馬剛到殿中就哭了起來,大臣們都紛紛議論這駙馬到底唱的是哪出戏。不過,不管哪出戏,肯定和剛才御史彈劾他有關。
“敏德,怎麼?到底是誰讓你受欺負了?說出來,只要你有理,朕就為你做主。”李治見蕭睿大哭不止,便急忙說到。
“臣請陛下,為臣已經去世的妻子做主!”蕭睿跪在地上,又說到。
“啊。”一時間,聽到這話的大臣們一時間吃了一驚,這怎麼又和已經去世三年多的晉陽公主扯上了關係。聽到蕭睿的話,韓瑗本能的感到不妙,看了李巢一眼,心中閃現著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