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腦袋垂得好低,怯怯地說。
“今晚與我人洞房。”他深情款款地望著她。
“呃……”她小臉罩上紅雲。
“我們錯過了新婚夜,我不想再錯過今夜了。”他暗啞低語,熱唇隨即覆上她敞開的領間。
聞著她身上清幽的自然香味,韓少臣已有些迷惘了。
“你……你真心當我是你的妻子?”她閉上眼,感受他的鼻息輕吐在她胸前的酥麻。
“當然是真的。”
“呃——少臣……”
不知何時,她已被他抱上了床,他溫熱的身軀緊緊貼著她。
“再對你說一次,我愛你。”隨著訴愛的話語,他緊緊地攫住了她。
這次的溫存沒有顧慮、沒有壓力,有的只是熱情與狂浪,和迴盪在小小寢房間的吟哦嘶吼……
尾聲
“不好了,王爺出事了!”
裕麟親王府外突然奔進一名士兵,他對喬福晉道:“王爺剛剛路過黑沙寮時突被亂黨偷襲,現在陷在敵陣中無法逃脫。”
廳內除了喬福晉外還有韓少臣,他聞言後立刻站起,“他現在還在黑沙寮嗎?”
“是的。”
“好,我去看看。”韓少臣立即準備前去瞧瞧。
“少臣,你要小心呀!”喬福晉面帶愁容,擔憂地說。
“我會的。”
韓少臣立刻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黑沙寮。一到了那兒,他卻見到喬爾泰已身受重傷,卻仍咬牙抵制那些人。
“快,快跟我來。”韓少臣並不想與那些人作對,畢竟以前他也是其中的一分子。他只用力抓住喬爾泰的手,再次利用輕功,拔身飛起。
他轉頭瞧著滿身是血的喬爾泰,忍不住冷著聲道:“你不是會用血滴子,這回怎麼不用呢?”
那可是他以前從不離身的法寶,不知害死多少人了呢!
“你不喜歡我用,我……我就不用……”喬爾泰啞著聲說。
“你真是——”韓少臣心頭一震,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加快速度往王府的方向急奔。
一到了府中,他立刻命令,“快請大夫過來。”
“少臣……”喬爾泰被韓少臣放在床上,他伸出顫抖的手握住自己的兒子,“只要你不恨爹,爹就是死也沒關係。”
“你流太多血,別再說話了。”韓少臣再度收回手。
“我——”見兒子仍不肯認他,喬爾泰緩緩淌下了淚,“沒關係,只要不死,我可以慢慢等。”
韓少臣不自在地看了看外頭,“奇怪,大夫怎麼還不來?我去外面看看。”
他走到門外,正好瞧見大夫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他一本正經地對大夫道:“請你一定要用最好的藥物治療,我爹的性命就交給你了。”
“我一定會盡力的。”大夫點點頭,隨即動作迅速地邁進房裡。
而房裡的喬爾泰臉上卻掛著久違的笑容,身上的傷勢早已不算什麼,因為他終於聽見他喊他“爹”。
雖隔了一面牆,可是也夠溫暖了……
寧苑朝韓少臣走來,拉住他的手,臉上掛著甜笑,“我聽見了!我聽見你喊他爹嘍!”
“我!”他愣住了片刻,爾後柔柔一笑,“我就要娶你為妻,自然得喊他爹。”
“你就會找理由!不管如何,我想他一定是很開心的。”抓住他的手,寧苑微帶撒嬌道:“陪我到園子裡走走。”
“這……能不能晚點?”他的目光往屋內膘了瞟。
“不放心阿瑪?”她偷偷一笑。
“才不是。”清了下喉嚨,他還是拉不下臉承認。
“知你莫若我,別否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