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正端坐在桌椅前,右邊立著一人瘦長,但也是精神,再邊上便是那劉都頭。
見皇甫天雄來了,那杜知縣站起身來,本來陰鬱的臉依舊陰著,估計他笑時也是這模樣。他倒也是開門見山:“你說你能幫我破案,我倒想知道你如何破的了案?”
皇甫天雄本想挑明那日之事,想來他也一直未曾提起,自己也便不再說起。
“要想破案,當首先要了解下案發經過與案發現場情況,杜知縣你可將案子經過說與我聽下?”
“彭縣尉,你說與他聽吧!”那瘦長個從案桌上拿起一張案卷,翻開著說道:“本月十七日,城南做古董的商人洪全益夫人被殺在自家的臥房裡。
現場洪葉氏赤裸倒在床上,全身是血。
雙手被捆縛在一起,兩腿僵直伸著。
屍身已是沒有頭,那脖頸被砍剁得參差不齊,血肉模糊。棉被和炕上也都是幹凝了的斑斑血跡。
後仵作驗屍,除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