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
“什麼問題?”天羿看了看兩人之間的距離,“你為什麼不坐上床來?”這樣他沒辦法抱著他睡啦。
“你知不知道,我們雖說是訂了親,但未算正式成親的,而且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是很血氣方剛的。”
天羿想了一會兒,“你是男人的事實我一直知道的呀,而且我從未懷疑過你不正常的意思。”
伊昱差點昏倒。“你是想說,你對著我有性衝動吧,所以你想上我?”天羿又不是笨蛋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想逗逗他。
說的人沒覺得什麼,聽的人卻是滿臉通紅。
“你最近說話很直接呢。”都讓他快招架不住了。
天羿眨了眨眼,“會嗎?我覺得你說話太客氣了,言語、表達人類意志的途徑吧,我用最簡單的話來表達我的意思,不好嗎?”
伊昱頭痛地撫著眉心,他似乎真是那些樣認為吧。天羿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有時候很世故,有時候又天真無邪得讓人受不了,也許正是這點讓人對他放心不下,不禁要照顧他的原因。
“不是你想說什麼話,都可以說的,你必須、顧慮場合和別人的感受,同一句話,如果換個方式講可以讓人覺得舒服的話,不是更好嗎?”說著伊昱暗忖怎麼話題轉到這個方向了。
“好麻煩。”咕噥了句,天羿雙手環抱著他的腰際,埋首在他的懷裡尋找最舒服的位置躺好,“還是抱著你最舒服,好睏。。。。。。”
過了一會兒,聽不到他的聲音,伊昱低首一看,他居然真的說睡就睡著了。
小心地不驚動天羿地鬆開環在腰際的雙手,掌心按著他的頭顱往後輕輕一移,就把天羿的頭枕在枕頭上,再把棉被拉起來給他蓋上。
望著他安詳的睡臉,伊昱寵溺地伸食指輕輕在他光滑的臉頰上滑動,“你還真是對我毫無防心呀。”
他並不是‘柳下惠’,面對著如此誘人的愛人對自己那麼貼近,可以忍住獸性沒發作,他都要佩服自己了。
海上風平浪靜,天上繁星得彷彿要掉下來似的。天羿雙手環著胸,背靠著欄杆任由海風恣意吹散他柔軟的長髮。四周很安靜,靜到只聽見海水拍打著船的聲音。
忽然間他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聲音很輕,輕得如果不是內功高手強的人就不能聽一,天羿不會武功,他會知道,是因為伊昱就在他旁邊。
“聲音好像從那邊傳過來,我去看看。”伊昱說完便掠到船艙。
他來到一間艙房門前停下,聲音應是由裡面傳出,他只是站著沒有推門而入,是因為他聽到裡面有人的呼吸聲,門縫下還有燈光漏出,他的直覺告訴他,門的另一面必定有著一些驚人的秘密,他伸出手,又縮回。
“雲兒。。。。。。”裡面傳來一把男聲,雖然略帶沙啞,但他還是認出那是原儀的聲音,而且他也聽出男人會在什麼時候,才發出這種沙啞的聲音。
伊昱頓覺尷尬,原來那是男女間做愛時發出的聲音。就在他轉身離開之際。卻聽到一連串驚呼、聲,那聲音很尖銳,充滿了驚懼恐怖之意。
伊昱用力推開門,“發生什麼事?”他的人衝出去一看,然後他整個人僵住了。
呼吸幾欲停頓,久經沙場的他什麼場面沒見過,在看到房內的恐怖情景時,就再也提不起勇氣踏前一步。
血--到處都是,倒臥在血泊中的是一個赤裸的女人,赤裸的女人本不應讓人覺得恐怖,恐怖的是她彷彿被人五馬分屍般,四肢與身體是分開的,充滿野性誘惑的美麗銅體上佈滿紅色的小蟲。雙眼因恐怖而瞪得大大的,又好像是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似的。
同樣是全身赤裸的原儀,這時再也忍不住吐起來。
“咦!發生什麼事了?”伊昱正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