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夫長說:“自己已經盡到責任了,還叫手下都躲了起來,不用出現在白刪刪逃跑的路線上,結果,不知是不是小瑞那傢伙事先收買了哪個婆子,讓他不在白刪刪身邊時,幫他監視白刪刪的一舉一動,不然,白刪刪眼看都要逃出大門了,卻被小瑞追了上來,那小子本來在小花的房間裡,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白刪刪的身後呢?肯定有人通風報信。結果,白刪刪被小瑞抱著了,又是哭又是鬧,還雙腿跪在地上向白刪刪求情,讓她不要離開他,還拿要死要活來威脅,白刪刪還怎麼逃跑?只能跟小瑞回去,等下次機會了。小瑞那小子畢竟從小在西蒙奸賊的調教下長大,別看年紀不大,鬼主意多著呢。白刪刪想逃脫他的手掌心,可沒有那麼容易,我們也不能硬搶,畢竟聖旨只是叫我們監視小瑞,而不是害死小瑞,他畢竟還是當今皇上的親兒子,當今太子的親弟弟,就算再落難,也比我們這些當兵吃糧的小蝦子強吧。除非,有聖旨來,讓小瑞馬上去死,或者直接允許白刪刪離開小瑞,別的,只能再等機會了。” 聽伍夫長這麼一說,京城來的五個人,只好嘆嘆氣把頭搖,無可奈何看著天,天上總算有了幾顆星星,東方也泛起了魚肚白,天都快亮了。偷跑不成,明搶又怕吃罪,那還能怎麼辦?只有等了。 許加銀派來負責管事的頭兒名叫許加官,算是許家的人了。事實上,還真是許加銀的遠房兄弟,他當即說:“我們大老遠的從京城趕來,我大哥許老闆已經下了死命令,不能把白刪刪完好無損地接回京城,我們就永遠不要回去了。所以,不能等我們也得等,不然,都沒地方去了,我們不差錢,就打算在你們這個小軍營里長住了,明天,伍夫長兄弟給你們的廚房打聲招呼,多安排一下我們一行五人的飯菜。儘量把伙食開得好點。”說完,許加官返回馬車,從裡面拿出一包銀子來,足有二百多兩。他遞給伍夫長後接著說:“這算我們這段時間的伙食費,夠吃幾個月了吧?” 伍夫長滿臉堆笑地接了過來,說:“京城來的人就是不一樣,這銀子就跟水似的,永遠都花不完,這筆錢,別說你們兄弟五人吃幾個月,吃一年都有多的,事實上,在這窮鄉僻壤,拿著銀子也花不出去呀,想吃好的,還得靠自己想辦法,我們都沒地方買去,只有白天多派人手去打獵,說不定能弄到好吃的野味。” “行,有好吃的最好,沒有就隨便了,反正你們吃啥,我們吃啥,我等天亮後,就修書一封,用信鴿送回去,說明一下失敗的原因,然後等上面的進一步指示。”許加官說完,又退回到馬車上,繼續和衣躺著半夢半醒。 伍夫長得了銀子,滿意地點點頭,也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還睡著三個兵,今天沒有輪著他們值勤。 他把銀子全都鎖進了自己的櫃子,看樣子他是想私吞了。 然後,又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出了軍營,繼續去鐵門坎莊園“值勤”。 第二天吃過早飯,小瑞仍舊紅腫著眼睛,守候著白刪刪,哪怕白刪刪去上廁所,他也在外面蹲著,白刪刪蹲多久,他就蹲多久,而他上廁所,白刪刪就不能陪著了,結果,小瑞有辦法,就叫小花盯著,還玩起了連坐:“花,幫我看好刪刪寶寶,如果她丟了,我會殺了你,然後我再自裁。”小花看到自己的容顏一天比一天憔悴,知道天廷的懲罰,已經開始生效,不光是自己越長越醜完全失去和白刪刪平起平坐的能力,更為關鍵的是,她在人世的壽命還會減少20年,而且,可怕之處是,她並不知道自己原本應該活多久,80歲、70歲,還是四五十歲?假如她只活四十歲,減掉二十年的話,她都沒有幾年的活頭了,因為她馬上就要滿20歲了。而小瑞流放到這兒來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 她依然愛著小瑞,這就是命,凡人的命總是這麼執著和認死理,也不會變心,真正的愛,不會因為愛人身份地位的改變而改變,只有嫁給金錢和地位的女人,才會在乎這外在的東西。只要小瑞還是她心中的小瑞,無論他是王爺,還是王八,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