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或者沉默以對。
這個時候的袁知恩早沒有了離開家時候的意氣風發。
袁知恩喝了極品靈泉水以後,身上幾十年的舊傷好了,而且還更近一步,踏足了後天六層境界。
又和兒時的好友偶然碰面,還有了聯絡,袁知恩這幾天心情舒暢極了。
甚至,他覺得這一輩子都沒有這幾天過得這樣好。
誰想到,今天在鎮子上碰見了大兒子一家,鬧得如此不愉快。
更糟心的是,吃飯又碰上了這個帶壞了自己兒子,帶歪了自己孫子的女人,還被鄙視了。
袁知恩沒有了離開家時候的意氣風發。看起來背都佝僂了那麼幾分。面色也是慘白慘白的。
甚至,手腳都有點發冷。
袁知恩心灰意冷,也不想和這個趙敏華這個女人爭吵,轉身就準備走的時候,突然覺得一隻溫暖的手,拉住了自己的手。
回頭看去,就看到袁書聿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爺爺,我們不可能改變他人的思想,但是我們可以不去理會這些傷害我們的思想。”
看到這個孫兒面上的微笑,袁知恩突然覺得內心一暖,也是露出了一個微笑,“你說的對。好,我們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走近了趙敏華,袁書恆,“剛才那兩個人是誰?”
趙敏華臉上堆滿了笑容,“王科長,您也出來了。剛才那兩個人,我們都不認識。一對爺孫倆,好象迷了路,問我們十五號包廂怎麼走。”
趙敏華的聲音很大,傳入了走出去沒有兩步的袁知恩,袁書聿耳裡。
爺孫倆對視了一眼,眼睛裡都沒有了難過,一片淡然。
回到了包廂,喬翰海已經點好了菜。
喬翰海,袁知恩年紀又點大,都不怎麼喝酒。
賀問凡,孔建設,何清風都要開車,也不能喝酒。
袁書銘,袁書聿,袁書平這些年輕人還太小,也不能喝酒。
最後喝酒的只有喬布風,袁承德,袁承功。
就算是這樣,喬翰海還是要了一瓶八二年的茅臺。
喬翰海也是十分高興,找到了找了幾十年的人,自己的身體也好了。簡直是雙喜臨門。
喬翰海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高興了。
很快,菜就陸陸續續上來了。眾人也是開始吃了起來。
喬翰海,袁知恩邊吃邊說話,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李盛妙帶著微笑看著這倆兄弟:有些東西不是時間能夠改變的,比如這倆人之間的情誼。
何清風正喝了一口湯,突然發覺自己的手機響了。
何清風一看號碼,拿著手機就走出了包廂。
“找到了?好,你們盯緊了,抓捕的事情不著急。我自然會請到我們警察部門的客卿來做。好……好……就這樣。我吃完飯就回去。到時候我們再商量。”
何清風結束通話了電話,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是,何局長麼?”
何清風回頭,“是我,你是?”
男子面上流露出驚喜,赫然就是剛才和趙敏華說話的四十多歲的男子,“我在市政府負責市政設施的部門工作。叫王懷遠,是科長。您不記得我了麼?”
何清風想了想,“哦,王科長。你好,你好。”
其實何清風還是想不起來這個王懷遠是誰。但是總不好不給人家面子,所以,裝作想起來的樣子。
“何局長,您是在八號包廂?”王懷遠問道。
何清風點了點頭,“是的,還有孔廳長和喬老一家子……”
何清風想著剛才的電話,順口就把和孔建設,喬翰海一家一起吃飯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