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我有一事相求。”
布店掌櫃趕忙道:“您現在東家,有事儘管吩咐。”
凌子楓看了那四麻袋銀子,道:“你拿走一袋後,可否幫我把剩下的三袋換成銀票。”
布店掌櫃當即點頭道:“您放心,您就把這件事放在我的身上吧。”
凌子楓點頭,也不在多說。直至布店掌櫃搬走四袋銀子之後,凌子楓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直至傍晚,布店掌櫃再次來敲門,凌子楓與顧守誠才醒來。布店掌櫃放了一紮銀票,而後就走人了。
顧守誠見此,道:“我們幾時動身。”
凌子楓沉思一陣後,道:“今晚關城門之前。”
顧守誠聞此皺眉道:“那麼快?”
凌子楓道:“你不想回去了?不想了我們就分道揚鑣,你繼續玩,我北上。”
顧守誠急忙道:“哪裡的事。我修為不夠,不然我現在就飛回去,哪裡還逗留。”
凌子楓笑道:“再給你多少修為,你也飛不回去。”
顧守誠聞此不服了,急忙道:“只要給我練神的境界,我就能御空而行,你認為那些苗兵還是我的對手!”
凌子楓皺眉,道:“按你這麼說,那次我遇到的那個憐雪還有青鸞,她們都是練神的修為。”
顧守誠聞此一笑道:“那當然。”旋即想如非非道:“她們可是我們夢中追求的物件,要是能娶到一個,那就算死,我也願意。”
凌子楓搖搖頭笑道:“我知道那天給你去得了,免得我去觸這黴頭。”
顧守誠“嘿嘿”一笑,深知凌子楓其意,道:“還是你去的好。說明我還沒有那福分。”
凌子楓聞此一笑,拍了拍顧守誠的肩膀,道:“你準備準備,我去辦些事。”
顧守誠問道:“辦什麼事?”
凌子楓開門出去,道:“買鹽。”
rì漸落,西方一片通紅。夕陽灑在城牆之上,讓整個城池更顯滄桑。
此時,出城門的人不在少數,這是出城門的一個高峰。晨時的人們大多都是入城,而此時大多的人都是出城回家。
凌子楓趁著此時出門最好不過,此時出城的人不在少數,要想挨個盤查,時間是不允許的,所以此時是出城門最寬容的時候。
一個商人打扮的鹽商,趕著裝滿鹽袋的貨車,緩緩駛向城外。
“喂。你是幹什麼的。”
正當那鹽商駛過攔哨時,一個苗衣大漢叫住了他。
鹽商依言停下,小心笑道:“這位爺,我是賣鹽的。”說著鹽商拿出一定銀子,塞到了苗衣大漢的手中,道:“小本買賣,不成敬意。”
苗衣大漢掂量一番後,臉上還有幾分猜疑,圍著貨車走了一圈。雖然如此鹽商依然鎮定自若,毫無慌sè。
“喂。你是幹嘛的。”
一道斥喝聲,蹬時吸引了兩人的目光,只見一揹著木琴的白衣少年,被兩個苗衣大漢圍住。那少年不是別人就是凌子楓,而那個鹽商就是顧守誠。
盤查顧守誠的苗衣大漢見此,臉上露出不悅之sè,揮手道:“別磨蹭快走。”
顧守誠連忙點頭稱是,隨機趕著馬車,駛向遠方。
之前盤查苗衣大漢,也走到凌子楓身旁,帶著幾分戲虐,道:“大哥二哥,這個人我認識。他就是前rì那個瘋子。”
凌子楓聞此皺眉,打量了那苗衣大漢一番,認出了苗衣大漢,那苗衣大漢就是他之前拿著雞毛撣子追趕的人。那苗衣大漢的臉sè不善,知此凌子楓暗叫不好。
年紀最長的苗衣大漢聞此皺眉,道:“你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凌子楓聞此暗舒了一口氣,苗衣大漢們並不是個個都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