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傷口的血液不斷流出,臉色愈發蒼白了起來,不過他卻強忍著問道:“你們主子確實厲害,能告訴我,他是誰嗎?我想看看,我到底是輸在了誰的手中。”
對面一個手持一柄摺扇,看上去像是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錦王殿下,實在對不住,我們主子是誰,怕是不能告訴你了。
不若等你死了之後,去了那陰曹地府,問一問閻王爺可好?”
慕容楚嘲諷的一笑,冷聲道:“想不到你們主子如此厲害,你們這些屬下一個個的卻是膽小如鼠。
我不過一個將死之人,你們都如此害怕,竟都不敢將他的名諱說出來。莫非是怕我死了之後,我的鬼魂去向你們主子索命不成?”
對面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粗獷之人,手持一柄大刀,看上去脾氣暴躁,受不得刺激,一看慕容楚鄙視他們,頓時忍不住了,說道:“有何不敢?
俺們主子乃是五皇子,俺乃是五皇子府典軍張慶。”
那書生急忙喝道:“張慶,安敢胡說?”
那張慶一臉不在乎的表情,斜眼看著書生,鄙視道:“你們這些個書生,顧慮就是多。就算習了武,也是膽小如鼠。你怕他怎的?
他馬上就要成為俺們的刀下亡魂,還能跑了不成?就告訴他又能怎麼樣?莫不成你還真怕他變成鬼去找你?
俺可不信這些,他要真變成了鬼,就讓他去找俺張慶好了。”
那書生有些無奈的看了張慶一眼,沒有再反駁什麼,而是說道:“好了,廢話不多說,速戰速決。殺了他,我們也好早點回去覆命。”
張慶咧嘴一笑,用大刀指著慕容楚,說道:“錦王殿下,真不好意思,雖然你身份尊貴,但為了俺們主子,也能將你殺掉了,你可別怨俺。”
說完之後,便舉著刀往慕容楚這砍了過來。
就聽一道鐵器交擊的聲音,那張慶的大刀竟然被人擋了下來。
原來是白一弦,拿了慕容楚的劍,艱難的將這一刀給擋住了。
白一弦的力氣和張慶懸殊頗大,好在張慶認為慕容楚已經沒有反抗之力,所以也沒用什麼力氣,白一弦這才能勉強擋住。
一直以來,這些人對站在慕容楚身邊的白一弦都給自動忽略了,殺了慕容楚,再順手解決白一弦就是了,也費不了什麼勁。
沒想到關鍵時刻,白一弦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竟然還能擋刀。
那書生冷嘲道:“張慶,你是沒吃飯不成?連這麼個小白臉都能擋下你的攻擊了?”
張慶立即羞怒萬分,瞪著白一弦:“小子,你想死,老子成全你。”
白一弦大吼一聲:“殺了他信不信你也活不成。”
張慶哼道:“俺倒要看看,怎麼個活不成。”
說完便又要劈砍,白一弦說道:“夯貨,你不想想,殺死皇子這樣的大事,那幾個為什麼不動手,非得讓你來殺?”
張慶就是神經粗一些,又不是傻子,白一弦這麼一說,他心中就泛起了嘀咕,那刀就在半空中停下了。
張慶不由回頭看了看書生等人,發現這些人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殺人,並沒有人要動手的意思。
張慶轉過頭,問白一弦道:“小子,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白一弦說道:“他們不殺,偏讓你動手,事後你的主子算賬,定然也是你來抗罪。”
張慶眼睛一瞪:“胡說,這命令就是主子下的,他如何能事後算賬?”
白一弦冷笑道:“真是天真,你殺死皇子,本就是死罪。
這命令就算是你的主子下的,可這件事最後,卻必須要來一個頂罪的。否則,你的主子豈不是會落下一個無情無情,殘殺兄弟的名聲麼?
自古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