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隊長和龍逸陽一樣,感到有很多難以解釋的地方。比如惠子對劉明海施加了酷刑,卻似乎在什麼都沒得到的情況下,就主動離開了。而且從現場看,更像是突然離開的,連現場都沒有處理。而劉明海酷刑之下,都已經把惠子帶到了密室裡,開啟了保險櫃的外門,卻仍然讓惠子無功而返。他自己卻在重傷之下,既不自救,也不求救,竟然就那麼平靜地忍了幾個小時,直到死亡。
只是一來這件案子上面肯定要派人來接手,二來能在春節前把案件性質定下來,起碼過節的時候,可以有時間在家聽聽老婆的嘮叨了。
至於涉外案件和那些從鈴木身上得到的證據,以及那些文物,就不是他這個小小市局的刑偵隊長所應該操心的事情了。
作為賓館門前事件的當事人,以及劉明海死前最後見到的人員之一,王武也接受了警方的調查。但顯然他沒有參與案件的動機和時間,所以例行調查後,很快就被排除了嫌疑。
王武又沒有了工作,重新閒了下來,張小娜也放了寒假,蘇雨晴為了陪伴王武過節,向雲晴請假,雲晴給她了一個紅包準了她的假。
所以這個春節王武的家裡總是熱熱鬧鬧的,不時傳出來歡笑聲。
而春節後緊接著的情人節,王武兩人在街上逛了一天。回到家裡,兩人當著為他們看了一天家的張小娜的面,互贈了情人節禮物。
王武送給蘇雨晴一個小小的白金鑽戒,他沒有告訴蘇雨晴他在裡面佈置了一個護身法陣,但這也足夠了,當王武親手把戒指給蘇雨晴戴上的時候,蘇雨晴已經哭得一塌糊塗了。
接著仍淚流滿面的蘇雨晴送給王武一張照片,那是她揹著王武,讓小妹帶小王羽照的藝術照。王武用手指摩挲著照片足有兩分鐘,然後猛地把蘇雨晴緊緊抱在懷裡。
一旁看著的張小娜又哭了個稀里嘩啦。
等晚上張小娜走後,王武忽然拉著蘇雨晴坐了下來,卻半天不說話。
蘇雨晴問王武道:“武哥,是不是咱們要走了?”
王武點點頭,沉吟著道:“春節前的案子看來是有人不願意多管,但遲早會有人找到我的。這裡是我的老家,我不想在這裡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還沒有想好,也許要四海為家了,只是太辛苦你了。”
“我只要跟著你,你走到哪裡,那裡就是我的家。”
“你記得峽谷裡的那些女孩麼?我想先四處走走,順便到她們的家鄉看看。”
“好啊。那你還回天湖市麼?對了,不如我們最後到天湖吧,小妹和小羽還在那裡等你呢。”
王武苦笑道:“到時候再說吧,我不大想參與肖傲天他們的事。”
“你也可以不用理會他們啊,而且我覺得像賈六阿豪他們雖然養成了很多壞習慣,其實他們本身並不是壞人,你要是能把他們帶到好的方面,他們也能做好事呢。就像苦老頭和他的那幫手下那樣。”
王武呵呵笑起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靈魂的工程師還是人性的引導員?我自己還一身官司呢。”
蘇雨晴嘟起嘴道:“那你起碼應該把小妹和小羽接出來。”
王武搖搖頭,不再說話。
接下來王武兩人開始準備遠行,蘇雨晴去找到雲晴說要辭職。
雲晴似乎早料到這個結果,一句話沒說,直接給她結算了工資,便把她打走了。蘇雨晴離開的時候,忽然對這個打工了幾個月的花店,有些戀戀不捨起來。
王武把房子的產權證和契約,以及用張小娜名字開立的證券賬戶,封存在一個大信封裡,裡面還寫了一份委託授權書,一股腦交給了還在放假的張小娜。
他只說自己要出一趟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