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遭到沈憶萍言語的矇蔽,身為左右手的他,自然得提醒主子不要上當。
“少爺,小林知道你聽到兩種不同的說法,一定很難確定何者才是事實,可是,少爺不該僅聽到她的說法便否認我的,若少爺不相信我,小林可以找來這一帶熟識沈憶萍的街坊鄰居,由他們來說,定會改變少爺的看法,”對於主子的不信任,小林實在難以信服。
“小林,並非我不信任你,只是當事人與旁觀者的立場不同,想法的出發點自然也就不同,我們何不撇開成見?”他說。
“少爺,小林不希望你被騙,沈憶萍只是個妄想麻雀變風凰的女人,她只是看上少爺的家產;這樣的女人,不只不適合當咱們古家牧場的少夫人,更不適合成為你的妻子呀!”小林苦口婆心地勸道。
豈料,古天翔當著他的面苦笑一聲,“這你就不需擔心,她現在的目標並不是我。”
小林驚奇地看著古天翔的神情,不禁鬆了口氣,但對古天翔那動情的神色卻感到無比的憂心。
他實在不懂,人品、權勢、財勢兼俱的古天翔,什麼樣的女人不喜歡?偏偏對那種愛慕虛榮,只想攀得榮華富貴的女人動了情……
小林更不禁自責,若非為了他、為了梅兒,古天翔也不會因而再次遇上沈憶萍……
實在是糟糕呀!一隻上好的天鵝擺在眼前,就硬是吃不著。
不自覺將自個兒比作癩蛤蟆的沈憶萍,擰著雙眉,苦無對策地坐在櫃檯內,瞅著正在用餐的白文郎。
拿著銀子來為客人結帳的小二,一見到小姐糾結的柳葉眉,及一瞬也不瞬的眼眸,忍不住低聲消譴道:“小姐,這是不是就叫作‘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蔫’?”
聞言,沈憶萍白了一眼,“還有一堆碗盤還沒收,有時間在這邊多嘴,不如快點去給我工作,小心我扣你薪餉,”被小二如此消譴,她不只臉皮掛不住,更是恨得牙癢癢地,巴不得拿針線將小二那張大嘴巴給縫了起來。
“呵!是!是!小的這就去工作。”
低頭用膳的白文郎,老早便曉得在自個兒坐下後,沈憶萍那雙眼睛即一直盯著自己,至於她與小二特地壓低聲音的對話,別說他一字不漏地聽進耳裡,就連坐在一旁的古天翔也全然聽進耳中。
只見古天翔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的。反倒是白文郎一如往常,不為所動。
白文郎對沈憶萍根本毫無興趣,自然無視於她近來對自己的注意,更何況,他的世友古天翔又對她情有獨鍾。
為了轉移古天翔的注意力,白文郎一改常態地開口。
“小林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傳回來?”
未料到白文郎會主動開口的古天翔,有些錯愕,“沒有,近來並沒有發生特別的事,那個賊子在這段時間裡,意外的毫無動靜。”
“可能他多少察覺到有人在打探他的訊息吧!”他隨便扒了口飯說:“這一帶足以藏匿人的破廟、廢屋,我都已去查探過,同樣沒半點發現。這件要是不解決,小林的心可能會永遠有個無法彌補的大洞,偏偏,這段日子卻沒絲毫的發現,實在是令人感到沮喪。
古天翔陷入沉思好一會兒,“那賊子也不曉得抓小孩子做什麼,咱們跟蹤他至這鎮上也過了大半個月,卻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僅能像無頭蒼蠅般不斷地跟著賊子轉,實在是讓人氣憤!”
“人多好辦事,咱們已調來如此多的人手,多少會有點發現的。”白文郎安慰他說。
“希望真如白老弟所說的。”古天翔忍不住搖頭嘆氣。
櫃檯內的沈憶萍,正因那隱隱傳來的對話內容感到好奇時,想走近問個究竟時,突然
“不好了、不好了!”小林人還未踏進客棧門檻,便已先傳來他急躁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