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被人家當成精神病給抓起來!
正想著,忽然一陣血腥之氣撲鼻而來,扭頭一看,他不知何時已蹲在我的身旁,手上的匕首映著慘淡的月光插進鹿的脖子裡。
鹿?我誇張的咧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大哥,你還真去逮了一隻鹿回來?!”
“早上去砍木頭時碰巧打回來的。”清冷的月光打在刀背上,應著刀刃上粘稠的液體,在可憐的小鹿身上肆意遊走。
“木頭?我帳子的那堆?”見他點頭,我忙跑回帳子,將那一大捆枯木抱出來,支成個柴火堆。
“喂,有打火機沒?”
“什麼?”
“打火機啊大哥!難道你想生著吃啊?!”回身見他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忽覺自己怎麼這麼白痴!忙一臉堆笑道“我的意思是說,柴火已經支好了,火該怎麼點呢?”
他愣愣的看著我,隨即指了指我身後一排恍惚的火把,我尷尬的一笑,拿起一根木頭走去點火。回頭看著他一臉狐疑的神情,心下有些發毛,本著死扛到底,面子第一的心態,心虛的打著哈哈“其實呢,你不說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想考考你知不知道而已!”自知無趣的乾笑幾聲,回頭一看,木頭還沒點著,不禁吼道“有沒有搞錯啊!誰這麼有才?把柴火劈的這麼粗,留著火葬呀!”
話音剛落,身後便穿來他朗朗的笑聲。“你一大早上就喊‘木頭’,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木頭?什麼木頭?我喊木頭了嗎?”心情忽的跌落谷底,胸口有些泛痛,卻不知是為了什麼。
他看著我,無奈的搖搖頭,起身離去,不一會抱了些樹枝回來放到木頭堆裡點燃,將鹿肉掛在火堆上,熊熊火光嬈著他的臉,竟有一絲鬼魅的氣息。
“看什麼呢?”他忽然出聲兒,嚇了我一跳,吞了吞口水,問道“弄好了嗎?我都快餓死了!”
他一臉好笑的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吃飯了!”
“不敢了不敢了,呵呵……”我連忙搖頭,忽覺他的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憤憤不平的說道“喂!人家不吃飯還不是因為想家!拜託別把我當小孩子好不好啊大哥?!”
忽的他的俊顏籠罩著一抹怒色向我逼進,咬著牙道“我也拜託你!我有名有姓!別再讓我聽到你喚我‘喂’或是‘大哥’之類的稱呼!”
我眨著可憐的眼睛,吞了口唾沫,忙擠出個笑臉,推了推他緊握著的匕首,說道“人家只是隨便一叫嘛!何必認真呢,再說叫名字多生疏啊,這樣叫你不是顯的親切些嘛!”
“我可以讓你覺得更親切些,需要嗎?”他再度逼近,幾乎貼上我的臉,低沉又霸氣的氣息撩過鼻尖,我木訥的搖搖頭。
“不……不用了……謝謝!你渴了吧?我……去抱壇酒來!”他逼人的氣勢的壓我不知所措,忙找個藉口逃了出來。
“這麼晚了,姑娘還沒歇嗎?”一絲黑影從後面罩過來,還沒來得及叫,回身一看,卻是秦哥。
“天啊,嚇死我了!”揉著過分負荷的心臟,責問道“你怎麼還沒睡啊?”
“奴婢素有起夜的習慣,姑娘呢,怎麼也沒睡?”
“哦,對了,你們霸王要喝酒,快給我抱一罈子來。”
“酒?姑娘隨我來吧。”隨在她後面,七拐八拐來到個帳子前,她進去抱了罈子出來遞給我“姑娘,就是這個了。”
“好了,你回去睡吧!”接過沉甸甸酒罈子,慢吞吞的想著回去的路。
“這麼晚了,你抱著酒罈子是要去哪兒?”又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我一個哆嗦,酒差點掉到上,幸虧他手快,一個箭步,及時接住。
抬頭一看,好一個玉面高冠的美男子啊!正花痴著,他推了推我,問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