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無聲息,彷佛地上的坑洞便早該出現在那裡一般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看到如此情景,柳白白與小夥伴們瞭然對視一眼,他們同時想到兩年前的場景。
是臼!
沒想到他們沒先遇上凝練成實質的怨氣,反倒先倒大黴的遇上了臼,這運氣當真是糟的不能再糟了。
柳白白與小夥伴表示,這還讓不讓人好好打架啦!
現場糟糕的狀況讓柳白白不自覺得抬眼看向天空那越來越凝實的怨氣漩渦,一股一股的黑氣向著正中央凝聚聚集著,就好似牽引著什麼讓人不舒服的東西,讓人感到黑的深邃而窒息。
如今整個小村都被這黑壓壓的天空壟罩在一股壓抑的氣氛裡,柳白白暗暗地想:希望門派大能能夠快一點解決巫蠱花。
想到這裡柳白白就一臉凝重的看著眼前空無一物的荒涼後院,一雙眼眸黑得深沉,本來時間對於她來說就已經很緊迫了,要拯救原主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事,沒想到竟然還遇上臼。
想起之前久空說的臼的那個特性,看來如今必須先找到機會打到臼讓他現出原形!
“大家把神識凝練實質化到自己能夠最敏銳敏感的程度,力求在臼一靠近的瞬間就能立馬感應到靈氣的異動。”柳白白一邊招呼著,一邊從儲物袋裡頭拿出一階的極品騰火符握在手中,將整個身體的狀況調整到最佳狀態。
小夥伴們受到柳白白的提醒立馬調整了自己神識的敏感度,縮小了範圍提高了敏感度,將一切調放到最適合自己的距離然後便也都從儲物袋裡頭拿出一張極品符籙握著。
現場冷風徐徐,在這空蕩蕩的小村裡偶爾遠方會閃過怨氣的慘嚎聲讓人不寒而慄,那聲音如悽如訴尖厲難聞令人難受,而空氣間除了一股乾冷,還有越加濃重的怨氣在逐漸侵蝕著他們的護體靈氣,如同硫酸一般一點一點地腐蝕著他們。
空氣裡怨氣加重的警訊在警告著柳白白他們,巫蠱花越加成熟了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如此乾等讓柳白白心中多出了一絲焦急,漆黑的天色讓她蒼白的臉色更加的晦暗,柳白白說:“我們必須把它引出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不能讓它再拖延時間了。”
袁福易看向柳白白試探的說:“你有想法?”
柳白白帶點沮喪的搖了搖頭說:“暫時沒有,不過既然它剛剛出現了,那代表它現在一定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盯著我們看,因為他是臼。”
看了看現場,柳白白眼神微眯的環顧著,暗暗的思索著兩年前當時久空形容臼的話,精簡了些的唸了出來。
柳白白說:“臼,由怨氣凝聚而成的東西,等級越高凝聚越多怨氣反而會越加融入空氣成為隱形。它的弱點在於頭部有一塊核心,而我們現在需要的是讓它現出原形,然後,一切好辦。”
柳白白揉了揉眉頭,雖然說是這樣說,可她真的沒有頭緒對於怎麼引出臼這回事。
這時鄭京兆站了出來,他一雙眸子閃著光輝的看向柳白白說:“白白,你說如果我們倆合作施放流星火雨覆蓋這片區域,有沒有機會引動它的閃避而引起空氣間的靈氣波動讓我們找到它。”
柳白白瞪大眼睛的看向鄭京兆,鄭京兆說的這件事情聽起來簡單但實際上每一個都考驗著技術與關卡,這讓她不自覺的失聲說:“阿兆你確定!?“
發現自己有點兒情緒跑掉,柳白白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這計畫聽起來很瘋狂,首先流星火雨雖然是煉氣七層的術法但是他所需要的是相當於兩個煉氣七層修士全身的靈氣,並且是全身耗盡,這會導致我們在那剎那手無寸鐵處於最虛弱的時候;再來流星火雨是無差別攻擊,代表著我們全部的人都得要在火雨中閃避每道攻擊,而火雨的每道攻擊又都相當於煉氣五層。並且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