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我從小沒了親孃,無人管教,所以性子非常得不好。就是屬於摔炮性子,一點就著,不點也會響兩聲的那種。你們夏家又是高門大戶的,我怕……”
誰知李秋萌話還沒說完,江氏連忙笑著接道:“傻孩子,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爽利的。你呀,不要多想。我們家只不過是比一般人家略微強些而已,什麼高門大戶的。”
李秋萌又道:“我這人還善妒,不喜歡和別人共享什麼,吃飯都是用單獨的筷子和碗,您看這……”
江氏立即會意,她神色和悅,再次親切和藹的笑了:“你這孩子把我當成什麼了,我也是女人豈能不懂你的心。你儘管放心,我以後保證不往錦寒房裡塞人。錦寒若是敢有花花腸子,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李秋萌撫額,她走錯地方了。怎麼會是這樣?這不科學!
“承蒙夫人看得起我,但這事我還要問問我表哥。”
“好好。”
江氏又和李秋萌寒暄了一會兒,上車離去。
江氏一離開,李秋萌手一揮,冬雪和晚晴立即會意,迅速聚攏過來。
“你們說夏夫人這麼迫不及待的同意我和夏錦寒的婚事究竟是為了什麼?她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下馬威嗎?不是應該警告我離她兒子遠些嗎?請各抒己見,每人務必發言。”
“這……”冬雪吭哧半天想不出適合的理由。
晚晴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她好像有所顧忌,幾次欲言又止。
“說吧。”李秋萌命令她。
“好吧,奴婢覺得肯定是夏公子那種名聲在外,好人家的姑娘不願意嫁,太差的,夏家又看不上。小姐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所以……”晚晴拖長聲調,含蓄的停頓住。 “靠——”李秋萌狠罵一句,不對呀,說夏錦寒有那啥障礙,不試試怎麼知道是真的。可以婚前驗貨嘛。啊,不對,古代是沒法親自驗貨的。似乎事實就是這樣,真相就是這麼殘酷。
江氏來後沒兩天,李秋暄再來駕臨。李秋萌笑吟吟的向她道謝:“謝謝你妹妹,我家的地不用僱人翻了。”李秋暄氣得七竅生煙。當下便口不擇言的譏諷道:“哼,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馬上就嫁入夏家去守寡了!”
李秋萌一臉淡然:“我守不守寡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難不成你是綺紅樓的姐兒,哪家男人行不行你都知道?”
“你不要臉!”李秋暄漲紅臉,尖聲罵道。
李秋萌語重心長的接道:“你看你脾氣怎麼能這麼壞呢,你那張臉再破也是臉不是?哪能說不要就不要呢。”說完,她再沒興趣跟這人瞎扯了,她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行了,你趕緊回去吧,我最近幾天想當個淑女,不想動武。”
這時,晚晴拎著一隻大桶進來,瞪著眼睛威脅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開始潑糞了。”李秋暄啊的一聲閃開,一臉嫌惡的看著晚晴,目光中又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哼,你李秋萌再厲害又怎麼樣,如今還不是空有大小姐的名號卻過著村姑一樣的日子?再過不了多久你就要進夏府去守活寡,跟這種人有什麼計較的,她只需等著看笑話就行了。李秋暄自行治癒完畢,扭身上馬車離開了。
晚晴“啪”的一聲將水潑在菜地上,喃喃嘆道:“終於走了。”當她準備再提第二桶時,水桶突然被人接了過去,她扭頭一看,卻是夏錦寒的小廝,好似名叫夏白。夏錦寒一聲不響的奪過李秋萌手中的鋤頭,毫無章法的亂鋤起來。
李秋萌一邊用手絹扇風一邊感嘆著說道:“你根本不是幹這種活計的人。”
夏錦寒以為她終於能領會到自己的一片苦心,面色不禁柔和了許多,但嘴裡仍故作淡然的說道:“你明白就好。”
誰知,李秋萌話鋒一轉,自動將謎底揭開:“我覺著你還是幹你的老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