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關係,她的事你們不準插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李秋暄咯咯一笑:“表哥,我只是看看你們,你怎麼這樣不識好人心呢。”李秋萌眉頭一皺,拉著梅超逸走到一邊悄聲說道:“別理她了,大事要緊,咱們趕緊挖地,地裡的東西還沒找到呢。”梅超逸一臉困惑。李秋萌生怕被別人聽到什麼,連忙閉口不言。李秋暄正好站在下風口,將兩人的話聽了個半截。接著李秋萌又吩咐冬雪和晚晴去後山的荒地中守著,自己也匆匆回家,再沒理會李秋暄。李秋暄越發疑惑不解。她帶著兩個丫頭百無聊賴的呆了一會兒,然後坐著馬車離開了。臨走時,她又多了個心眼,讓小廝悄悄的留了下來去打探訊息。
隔了兩天,梅超逸有事出門,李秋萌也帶著冬雪晚晴回了原來的養濟院,等他們再回到梅林村時,梅超逸一下子愣住了,原來他們家的荒地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翻了一遍,看樣子翻得還挺深。李秋萌心情大好,叉著腰站在地頭狂笑。跟這種人打交道太有意思了有木有。
梅超逸這時也反應了過來,指著李秋萌笑個不住:原來如此,她是故意和自己說地裡有東西要挖,然後讓李秋暄產生錯覺,以為地裡有什麼寶貝呢。結果,李家的人趁著他們不在家把地給翻了。這下子省了不少力氣。再收拾一下,就可以種麥子了。
又過了幾天,許久不露面的夏錦寒再次登門。李秋萌發現,他的臉比上次來時還黑。不是故意抹黑的,還是氣黑的。
她很大度的笑著打了個招呼:“嗨,你好。”
夏錦寒蹙著眉板著臉問她:“那信上的方法都是你教給他的?”
李秋萌一臉無辜:“什麼方法?我不知道。”接著,她又笑嘻嘻的補充一句:“我又沒有一個精通此中門道的表弟,上哪裡去問這些亂七八糟的。”
“你……”夏錦寒的眼中依稀有火苗在跳動。
李秋萌此時又換上了一副臉色,她如臨大敵的後退幾步,義正詞嚴的說道:“姓夏的,我告訴你,你休想誘惑我。我是一個經得起考驗的、意志堅定的好人。不信你施展你的美男計試試!”
夏錦寒:“……”
他沉默不語,雙眼冒火的看著她。她好暇以整,抬著下巴挑釁的瞪著他,彷彿在說:“你快來□啊。本姑娘等著!”
“咳咳。”夏錦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清清嗓子說道:“你跟過來,我給你說正事。”
李秋萌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夏錦寒走到堂屋,他看了一眼緊跟而來的冬雪晚晴,兩人連忙退出來。屋裡只留下了他們兩人。夏錦寒坐在桌邊,認真把玩著杯子,這一套杯子是以前梅超逸跑江湖時置辦的,上面都貼著金邊。李秋萌很文靜的坐在一邊靜靜等著,敵不動我不動,他不語她不說。
“我母親已經知道了你的事。”夏錦寒很艱難的開口了。
“她廟裡合了八字——”不等他說完,李秋萌就好奇的問道:“是你克妻,還是我剋夫?”
夏錦寒很奇怪的看著她,慢條斯理的答道:“都克。”
李秋萌眉開眼笑:“原來不是我一個人,我最喜歡別人跟我一起倒黴了。”
夏錦寒一時語塞。他接著幽幽說道:“廟裡的師父說,你比我的八字還硬,這叫以毒攻毒,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李秋萌一聽這話,開始不淡定了:“誰害我?那個破和尚絕對受人錢財了!”
夏錦寒看著她,幾次欲言又止。最後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只好起身告辭:“我這幾天有事來不了,你若有事就去西家的西楓院的找我。報上你的姓名就行。”
李秋萌想也沒想,傲然答道:“本姑娘忙得很,沒空。”
夏錦寒逗留了一會兒,最後搖搖頭緩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