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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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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靜,靜的要停止呼吸停止心跳,只是怔怔的看著對方,看來真正需要閉關的是我,原以為自己在放開,原來都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欺騙到自己都信以為真,直到這一棍棒落地,才****裸的面對自己的心,原來還是閉的那麼緊,緊的連自己都看不清,摸不透。

“我累了”這樣的話讓我無力招架,他的清醒在指責著我的糊塗。

他看著我躺下,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留下淺淺的餘溫。我的眼前浮現著一杆天平,左邊是子軒的微笑,右邊是龍飛少的溫柔,不停的搖擺,不知如何落定。

“咕嚕妖妖,我該怎麼辦”輾轉在床上只覺得亂,什麼都想不清楚,只能對著那在桌子上玩草球的五彩靈鳥發著牢騷。我給他取名叫咕嚕妖妖,因為他安靜的時候會發出一種像鴿子的咕嚕叫聲,而且他總是在我最危機的時刻出現,伸手援助,像天神一般,又有種妖精的氣質,所以名為此。後來龍飛少說這隻靈鳥在我被燒的時候不停的天空上方盤旋,嘶叫,直叫人心慌,後來看我被救下才收起那慘厲的叫聲,從邊界到襄陵國的國度這鳥兒一直跟著隊伍,我當初只是舉手之勞,沒想到得到的是他多次的回報,鳥兒的報恩比人要純粹。

可是他有時候又不理我就像現在自顧自的玩著那個草球,草球在桌上滾著快到邊緣要掉的時候,又被他及時的堵住,再朝另一邊滾去,再堵,如此反覆,在我看來無聊的遊戲他玩的樂此不疲。‘啪’的一下球落,我想這下他該歇會了,因為他的嘴比較短,而那個草球表面光滑根本叼不起來,沒想到又在地上繼續玩著,這,他到還挺會適應環境,地方換了仍然不改以往的作風,鳥都如此人吶,可人不是鳥。

在離開襄陵國的前幾日,除了看咕嚕妖妖玩球,就是看書,龍飛少忙著他的也不再理我,我想我們都需要時間,一定的空間好好想想。不愛看書的我開始看書,而且還是頗有深度的《老子》: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道常無為,而無不為。聖人的東西都是那麼深卻又那麼淺,深到看不透,做不到,淺到隨處彰顯。

為了祈求兩國和平,燻瑛安排了一場‘祭天’儀式,當時我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就有些顫抖,當初我就差點成為祭祀品也被祭了,如果不是某人的及時制止,不知魂在那座廟前亂飛。儀式上燻瑛穿著龍袍莊重的宣讀著襄陵國對於和平的期盼,她所念的也是我所想的,我想不經歷戰亂時無法理會和平的不易,希望永遠告別流血,離別,只有安寧,祥和,評定。

離開襄陵國的這天終於到了,燻瑛很是不捨說要過段日子再走,可是龍飛少說其瑞國皇上也急著召見所以拖不得。長長的隊伍一直把我們一行人送到宮門外,望著高聳的城牆,碧藍的天空突然才有中成就感,這種安寧的寶貴。

燻瑛叫人端來一本冊子,說是兩國和平協定,希望龍飛少帶回國讓國主簽訂,保證兩國永久和平相處。如削從跟般的細指間的冊子是多少血換回來的,無法估量,只覺得這小小的一本卻如同千金般沉重。

“婠婠,你要走了沒有什麼好送的,這個給你”交代完國家大事,作為姐妹我們之間還有小小的私事,說著從手脖上取下一個金色鐲子,上面雕龍畫風的影象上海鑲嵌著珠寶,看來又是一件價值連成的珠寶,套在我的手上。

“這個作為我們姐妹的紀念”沒等我推脫,她繼續地說著,滿眼的誠懇不容的拒絕,可能以後還有用處。我想做個紀念可以理解,以後還有用處我暫時想不通,就如當日在文秀鎮她說我們後會有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