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池毓寒說著就把蒙在面前的面紗揭下,
錦娘,我頓時石化,這個柔弱的孤苦無依的女子竟然就是要刺殺我們的高手,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錦娘,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早上還情同姐妹般在那裡比劃著練劍,沒想到轉身就成了殺人的刺客,為什麼。
“沒什麼為什麼,職責所在”她好像料到我會這樣說,索然很是乾脆的回答著,
“我早就懷疑你,那夜在迎賓樓的那個黑衣人應該也是你”怪不得池毓寒對錦娘有所保留,原來他早就懷疑,可為什麼不告訴我,
“哼,沒想到我竟然載在你的手上,我無話可說”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冷傲的表情讓我無法與那個哭啼柔弱的人聯絡在一起。
“你,你靠近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我”我真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對,上次刺殺沒成功因為池毓寒,所以我就裡利用寶正堂的盧以錢對你們藥爐的怨,借他的手來幹掉你,本來一切順利,沒想到池毓寒耍詐把他供了出來,因為他的妻兒全在我手裡,所以他把所有的罪責一併承擔,剩下的只能我完成了,沒想到還是被池毓寒破壞,池毓寒你為什麼三番兩次壞我好事”這麼說盧以錢是被脅迫,為了保住妻兒才承擔所有,真的冤枉他了。
“是你對我們糾纏不清,不然那我才懶得理你”
“我跟你有仇”為什麼殺我,我還是不解。
“沒有”
“我傷害過你認識的人”想到上次老太婆和陳老爺無非都是因為上一代恩怨而起,那她吶
“沒有”
“既然都沒有你幹嘛莫名其妙的刺殺我”
“我說了,職責所在”然後衝我一笑,那種笑像是一種完滿,一種欣慰。
“錦娘”血,紅紅的趟過她的嘴角,瀰漫著勾起的弧度,水潤的眼眸光亮慢慢散開,彷彿要消失,然後直直的倒在地上。一個生命瞬間消失,雖然她屢次要殺我可是我對她很不起來,因為她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毫無自身的能動性,尤其在那一刻含笑,彷彿是那麼的簡單純淨,沒有殺手的那種冷滯。
“服毒”一個有力的線索突然中斷,池毓寒在一旁嘆氣,此景我看著錦孃的身體久久不語。
“她應該是皇宮的人”池毓寒在一旁插看著,她的肩背部露出一個明顯的梅花刺青,我是不認識,但是池毓寒應該知道。
“皇宮”我疑惑了,皇宮,誰會害我。
“這梅花刺青就是皇宮裡皇帝的死士所有”皇上,難道是皇上派人,天吶,我真的不敢想,可是如果是他早些幹什麼去了,為什麼這個時候才來,為什麼,腦海中的那譚水越來越幽深,讓人心驚。
“皇上怎麼會派人來刺殺你”池毓寒很是嚼不出其中的味道,直接的問我,其實他一直都疑惑我為何離開龍飛少,每次我都說情非得已,然後轉移話題不做答,久了他便不再追問,可是現在威逼到性命所以他又再次提起。
“他失信了”我不知道怎麼說,或者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屬於我跟皇帝之間的秘密,我那麼相信他,沒想到,我不能說,不到萬不得已。
“我們回鄴都,現在就回”抓著池毓寒的手堅定地說著,我預料到事情不妙,跟我和龍飛少有關,皇帝改變主意了,在約定快到的時候改變注意了。
“這”池毓寒很是不明白我此時的所謂,他知道我有心事但是我沒說他也沒有好問,只能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心兒,你是怎麼了,今天不還嫌呆在這裡不夠嗎”
“沒時間了,不管了,我們必須走,收拾包袱”他們兩個仍然一副疑惑的樣子看著我,可是我無法做過多的解釋,一切只能隱忍。
收拾好行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