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賊叢中,分水刀手下絕情,狂猛地一衝三丈,便有七名水賊屍體分裂,再一回旋血雨繽紛,水賊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又有五名水賊頭飛脅裂。
風掃殘雲,快速猛烈的突襲,有如轟雷掣電,水賊們驟不及防,也沒料到會有人襲擊,三兩衝錯便有二十餘名水賊倒了,這才發現刀下的亡魂是自己的同伴。
水賊們怒吼聲中,紛紛職兵刃應戰。
上一個死一個,來兩人死一雙。彭剛與刀渾如一體,八方攻擊砍瓜切菜,刀起處風雷驟起,沒有人能接下他一刀,一照面便強行切入,一刀一個乾淨利落,他像是屠雞殺鴨,一刀便中要害不浪費工夫。
潰來的十餘名水賊與把風的兩水賊奔近,只驚得魂飛膽落。
旅客船伕四散逃命,逃不及的乾脆爬伏在地,等候上天的安排,聽天由命。屍體散佈在左近,數目超過六十具,血腥刺鼻,斷首殘肢散佈在血泊中。
“快逃!”終於有人下令逃生。
聰明的水賊跳水逃命,潛泳躲入瀕水的蘆葦叢。
好殘忍的大屠殺,片刻間,除了屍橫在地的七八十名水賊之外,還有十餘名重傷的水賊留下,逃走了的也僅有二十名左右。
彭剛橫刀站在屍堆中,深深吸入一口長氣,臉上的殺氣徐徐消退,神色慢慢回覆正常。
分不刀的刀尖,降至一名斷了右腳的水賊咽喉上。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他沉聲問,刀尖隨時可以貫入水賊的咽喉。
“準備將……將船鑿……沉……滅……滅跡,這……這是大……大當家的命……令。”水賊還沒有認出他是被押走的旅客之一,在死亡的威脅下乖乖招供。
“那些女人如何處理?”
“帶至水……水寨供……供弟兄們享……享……”
“這些旅客呢?”
“大當家指……示,弄死訂入艙隨……隨船沉入湖……湖底……”
刀尖一沉.貫入水賊的咽喉。
費了不少工夫,將旅客與船伕聚集在船旁,合力將船椎下水,打發客船駛離。
他提了刀,按水賊的口供,向東北角飛掠而走,兩裡外是一處湖灣。
泊有一順中型快船,岸上,水賊首領們與貴賓,正如臨大敵,正緊張地聽逃來的四名水賊,訴說事故發生的結果,水賊們驚恐的神情,已暴露心驚膽落的心態。
主客雙方都是首腦人物,也臉色大變心中發寒。
“你說……”翻江倒海嗓音大變。似乎難以相信水賊的話:“只有一個人,就……就幾乎殺光了我們的弟兄?可能嗎?”
“是的,老大。”稟告的水賊仍陷在震驚中,好在話仍然說得清楚簡單:“好慘,沒有人能……能接得下那個人一刀。”
“我不信,我……”
一聲長嘯自南端不遠處的蘆葦叢,隨即出現了渾身浴血,手中刀也血跡斑斑的彭剛,大踏步排草接近,虎目中的冷電懾人心魄。
“他……他他……就是他!”水賊顫抖著,伸手指著彭剛驚恐地大叫。
“咦!”貴賓首腦羅志超訝然驚呼,一眼便看出彭剛是俘虜肉票中的一個。
主客雙方共有二十人左右,船上羅志超的爪牙,也紛紛抄兵刃住岸上跳,共下來了十四個人。
三十餘名首腦人物,頗為神氣地列陣,人多勢眾,膽氣也足。
“咦!是你。”翻江倒海也認出了來人的底細了:“你是那分死囚,小行商彭方。你……不是平常的小商賈,際到底是何來路?”
“不錯,我,彭方。”彭剛無視於三十餘名勁敵的存在繼續向前接近,雙腳下放慢:“天殺的畜牲,我找你這人性己失的雜種,你必須為你的罪行負責,老天爺不用雷劈懲罰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