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大量真元。狂笑道:“周珊小子,飛劍已經被我毀了,現在看你們還能用什麼來擋我!”話音剛畢,海闊雙拳再度連擊,數道血煞魔柱頓時將空間中的子延劍碎片擊成了粉末。
對於子延劍被擊碎地事實似乎無動於衷的周珊面上仍帶著一絲輕笑,只是原本負於身後的雙手忽地平伸在了胸前,在花之蘭與海闊驚訝的眼神中,忽地連捏印訣。
然而更令兩人驚訝的是,在周珊施展印訣之時,子延劍化成的粉末竟是金光大盛。在二人驚疑不定之時,忽的又發覺不知在何時,在這堆聚而不散的粉末中間竟然出現了一根條狀地物事。花之蘭與海闊在修真界都算是高手,眼界倒也不凡,竟是同時認出了那物事的本來面目,同時脫口而出道:“雪晶條!”
周珊對於兩人都能認出“雪晶條”地來歷,倒也不感覺有甚奇怪。只是面帶輕笑,雙手連彈,點點金芒破指而出,匯聚成一團金色的光團,將雪晶條及子延劍殘餘的粉末完全包囊,將兩者漸漸合二為一。一時間,雪晶條周圍金光大盛,便是以海闊的修為也是再難看清內裡的分毫。
“轟!”不過須臾時間,還不待海闊想清楚究竟是否應該出手打亂周珊淬鍊子延劍,眼前的金芒便忽地猛爆而開,一柄嶄新的飛劍已然浮現在三人面前,並在三人的注目中向花之蘭緩緩倒飛而回。
在花之蘭的眼中,這飛劍與先前的子延劍並無甚不同之處,手感也毫無差別,便是連劍柄上的微雕花紋也是一般細緻。只是那劍身上流轉的淡淡金光和其中蘊含的一抹血色異芒卻讓人再也不會將前後兩者混為一談。再加上那劍身上用地球上的小篆體刻上的一列四個小字——“子延之蘭”更是令花之蘭看得驚喜不已。
“這……這是我的子延?”花之蘭滿面驚喜的將新生的子延劍託於胸前,雙目中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周珊輕笑一聲,緩聲道:“花姑娘不如趁現在有個好對手,試試這劍是否合你心意吧。要煉製這等程度的飛劍還真不容易,也不知道火候如何!”
的確,以周珊此時的修為境界,別說是仙器,就算是半神器也是手到擒來。要煉製一把適合修真者用的飛劍,火候把握是相當重要的,就這一點來說,不比煉製半神器容易。
周珊說罷滿面笑意的看向另一旁已經目瞪口呆的海闊,帶著幾分戲謔的味道道:“海闊,你是否願意再試試花姑娘這子延劍的威力呢,相信定不會讓你失望!”
海闊到得此時若是再不明白周珊乃是在借自己的血煞魔氣淬鍊子延劍的話,那便不用再修魔了。而且,周珊適才煉劍時打出的道道金芒更是令海闊暗暗心驚,神釋力這種高價能量的波動令他有一種說不出的驚悸。只是此時海闊已是騎虎難下之勢,一方面不甘心到口的鴨子從口裡飛走,對周珊此時的實力揣度不已;另一方面又擔心周珊是在故意示弱,自己萬一一個不小心再次陰溝裡翻船,載在其手中就不值了。如此下來當真是令他難以取捨,真是好不尷尬。
思前想後得許久,海闊眼中兇光一閃,終究是舍不下到口的三隻肥鴨,及一口惡氣。雙手連掐印訣,接連打出數道防守禁制護住自己。
要知道修魔者一般都是兇殘成性之輩,與人打鬥時都是以魔煞之氣攻敵,便是不敵時也是以攻對攻,又何時有過防禦了。由此可見海闊此時對周珊當真是萬分忌憚。否則何至於如此行事。可笑他卻不知,若是周珊當真想要對付他地話,即便他將全身修為都用於防守也是無濟於事的。
子延劍原本便是花之蘭的佩劍,此時雖然經過周珊的重新淬鍊,但周珊在動手的時候把握的很好,並未將花之蘭在子延劍中的精神烙印抹去。這也是為何適才劍毀之時花之蘭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原因。所以此時花之蘭幾乎無需重新修煉就能使用。海闊地防守禁制剛剛布完,花之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