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生兒子。”這句話成功的把該噁心的人都噁心到了,顧格非一口煙嗆進了嗓子眼,咳得臉紅脖子粗,孟長溪確實是他和孟思源的親生子,但他一直不願承認,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生孩子!那不是怪物嗎?!而且,一想起孟思源生的這個孩子還有自己的一半骨血,顧格非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這件事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過,就算說了,也沒人會信。
徐老太臉上笑容有些僵硬,當初就應該也讓格非也去代孕一個,雖然也叫他一聲奶奶,但是不是親的就是疼不起來,不過,現在好歹還不算太晚,抱不上小奶娃,有兩個大寶貝疼著也挺好。
這麼想著,徐老太斂去了笑容,嘆口氣道:“思源啊,我知道你疼長溪,長溪也是個好孩子,可是格非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讓老顧家的香火在他這一代斷了吧。”她似真似假的抽噎了一聲,又恨聲道:“這件事是格非的錯,他做的確實不對,我和老頭子絕不偏袒他,他已經受到教訓了,你放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他要是再敢出去沾花惹草,隨便你處置,我們老兩口絕對不插手!”
這話說得漂亮,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左右讓孟思源騎虎難下,這要是個女的遇上這種事,早不管不顧衝上去將小三暴打一頓,可孟長溪是個男人,動不了手罵不出口,而且他性子冷,話也少,從小到大孟長溪沒見他動怒過,徐老太可不就拿準了他好欺負,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領著小三上門,自私自利,不顧他人感受!
孟思源臉色平靜,抬起眼淡淡的掃了徐老太一眼,“母親,長溪還在這。”
只輕輕一眼,徐老太覺得臉上像是被冰渣子掃過一樣,一時間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聽到孟長溪開腔才回過神來。
“我沒關係,我想跟爸爸待在一起。”
孟思源看了他一眼,看到兒子眼裡柔和的目光,心裡一暖,便沒有再說什麼。
徐老太拿手絹抹了抹眼,把旁邊的一對雙胞胎拉了過來,“孩子是無辜的,他們也需要爸爸,你可以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養嘛,至於雲靜,我們來之前都已經說好了,她非常後悔插嗯入了你和格非之間,只求你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讓他們姐弟入了家譜,她保證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你們。”
一旁的薛雲靜也無聲的低頭抹眼淚,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這副情形看在外人眼裡,好像孟思源才是那個令人髮指,插足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上一輩子,孟長溪還是個十六歲少年,脾氣直來直往,沒有城府,想也沒想便跟徐老太和顧格非鬧了起來,他們自然佔理,但是又怎麼敵得過對方的厚臉皮,和顧家撕破臉後,顧格非做事更加肆無忌憚,徐老太更是沒再將孟思源放在眼裡,甚至最後讓薛雲靜領著孩子住進了大宅。
“你說完了?”孟思源抬起頭,清冷的目光像是穿透山澗的冰泉,帶著懾人的寒意,“他們無不無辜跟我有什麼關係?”他輕輕地問,“你覺得你會養你丈夫和情人的孩子嗎?”
“你!”徐老太氣的肝疼,臉色一瞬黑的像鍋底,她已經給足了孟思源面子,你一個不會下蛋的男人,憑什麼不讓顧家的子孫入家譜,今天我就是直接把孩子接回家又怎麼樣,在你這裡走個過場你還不願意,不識好歹。
一直一聲不吭在抽菸的顧格非怒道:“你放肆!”
客廳裡的氣氛劍拔弩張,這時保姆戰戰兢兢的敲門道:“孟先生,張老帶人來了。”
張老是榮城承信集團董事長,也是榮城有名的古董收藏家,在榮城的上流圈子是數一數二的名人,他和孟長溪的祖父有些交情,和孟思源算是忘年交,因為孟思源精通古玩鑑賞,兩人常常來往,今天本來約好了在張家老宅見面,由於孟長溪生病的緣故,張老決定親自過來看看,誰知道半路發生了這種事,孟思源還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