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抬起頭,眼睛裡寫滿了不解。
容銘遠摸著她的臉頰,笑著說:“我一直覺得沒能給你一個婚禮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所以打算這次都補上了。”
蘇染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唇,這對她而言,真是突如其來的幸福。
容銘遠笑著將她抱在了懷中,目的達到了,還算圓滿,在機場的安排不過是一次太小太小的預熱,從被莫千語綁架,她從那個樓上跳下來之後,蘇染就開始輕微的恐高,雖然她自己都不曾察覺,可是容銘遠卻注意到了,只要是到了稍微高點的地方,蘇染總是會情不自禁的發抖。
這次坐飛機,容銘遠也是逼不得已才會在機場那麼做,好在效果不錯,坐飛機的整個過程中,蘇染都暈暈乎乎的,注意力明顯不在他們現在身處幾萬米的高空,而是一直沉浸在剛才機場的氛圍之中。
相擁著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蘇染就醒了,夢中,她好像夢到了容銘遠,而且還夢到自己到了一個小島上面。
一睜眼睛,容銘遠的睡臉就在自己的臉跟前,他呼吸綿長均勻,睡的很香。
窗子沒有關緊,有海風吹進來,帶著腥甜的氣息。蘇染輕輕的坐了起來,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都是真的。
她剛想下床,容銘遠卻一把撈過了她,摁到在了自己的身邊:“早著呢,再睡會兒吧。”
蘇染掙扎著:“不睡了,我都睡醒了。”
“一會兒,還有事做,你最好休息好了,否則。。。”
他沒有再說下去,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深。
蘇染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什麼事啊?你快告訴我啊。”
她推著他,容銘遠嘴角的笑意更加深,直接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睡吧。”
蘇染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不一會兒也在他的懷中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蘇染一直到上午九點才醒,容銘遠已經穿好了衣服,早餐也都擺在了桌子上,見她睜開了眼睛,容銘遠笑著說:“醒了,起來吃飯吧。”
蘇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吃了些早餐,容銘遠上下打量著她,嗯,剪短的頭髮已經長長了一些,最近好像還胖了一點,穿著的衣服麼。。。
有些隨便。
他轉過身去,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容銘遠微笑的看著她:“我出去有點事,待會兒會有人帶你出去。”
蘇染還沒來得及問出去幹什麼,手機就響了,她打眼一看,是江一寒的電話。
“喂,一寒。”
“染染,出來吧,我在樓下大廳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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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寒,我在XX島啊,不在榕城。”
“我也在XX島,呵呵,我就在你住的酒店的大廳裡面等著你,快點下來吧。”
蘇染愣了一下,一寒也來了?
等她收拾好了,下了樓,看到樓下的人,才發現,不光江一寒來了,連莊清也來了。
他們兩個站在一邊,笑著看著她。
江一寒第一次穿的良家婦女了一點,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抹胸小裙子,莊清一如既往的端莊溫婉,穿著青花瓷的旗袍,兩個人看起來格格不入,站在一起,卻異乎尋常的和諧。
蘇染走到他們身邊,跟莊清打了個招呼,又拉著一寒:“一寒,你怎麼來了啊?”
又轉頭:“莊姨,你不是跟著鍾叔旅遊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啊?”
從昨天的候機大廳開始,蘇染就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怪圈子裡面。
莊清笑容慈祥的看著她:“染染,新婚快樂。”
莊清攏著她的頭髮,衷心的說著。
江一寒比較急性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