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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皇上更上喜袍的時候,皇上硬是要見皇后娘娘,奴婢在看到皇上那像是等不及的神色,所以就來了”,說著,俏皮的湊進蕭童的耳邊,笑道:“其實,皇上是怕皇后後悔,所以才來的”

蕭童微微一怔,似有些心虛的望著子鷺,卻見子鷺伸手垂著肩頭,分外疲累的道:“奴碑七歲就進宮了,做御前侍女也有六年多了,說實話,奴婢還是第一次看到皇上喜歡什麼,皇上性情冷漠,即便是大婚後納了眾多嬪妃也依舊淡漠冷清,那時,歐陽皇后曾將宮中二品以上嬪妃編了牌子.隔三日,帝王須臨幸編制上的嬪妃,但是皇上卻只是前往小坐,那時,最得帝心的就是歐即充容,因為她很安靜,每一次總是安靜的等待皇上前來,安靜的與皇上下棋”,那樣的安靜,另人舒心,她曾以為最後,只有歐陽紅玉能待在皇上的身邊

蕭童聽了子鷺的話後,口中的茶水幾乎沒噴出,她有些錯愣的望著子鷺一臉陷入回憶中沉思的神色,有些結巴的道:“你說…皇上臨幸嬪妃時,只是去小坐片刻,或者下棋?”簡直荒謬

子鷺分外認真的點了點首,伸手撐著白己的臉,嘆息了一聲,卻又笑道:“倘若如果奴婢沒有記錯的話,皇上只寵幸過三名妃子,且是迫不得已才如此的,一個便是皇后歐陽氏,一個是現在的辰德貴妃,還有一個便是淑妃”,說到淑妃,子鷺不禁有些面紅,她小聲道:“奴婢記得,皇上寵幸淑妃的那晚,淑妃可謂是使盡了渾身解數,妖魅萬分,不過,皇上三更離開之時,卻是在大殿內清洗了半個時辰”,那時的帝王,面色震怒,卻又不言於表,像是要將什麼東西擦拭乾淨一般的清洗著,也是自那之後,再沒有寵幸過任何嬪妃

也許,就因如此,當初的德妃暮雪進宮,才會引得後宮掀起了那麼大的風浪,她永遠都記得,帝王在寵幸德妃後,宮中四散的那些另人耳紅的傳言,傳聞中說,德妃身上滿是淤青與齒痕,當時她全然不信,只因她服侍的那些受過恩寵的嬪妃,從未有過那些

蕭童緊握著茶碗,像是怔住了一般,張口還想問什麼,卻見子鷺疲乏的伏在桌案上,輕呢道:“好累啊…華瓊今日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真是”

“真是什麼?”突然,大殿門口一聲清冷的女音響起,蕭童與子鷺都微怔著,驀地回首,卻見一名身著黑色夜行服的女子踏步走進寢室內,那清冷傲然的眸光凝視著子鷺,又道:“先回‘吣心宮’,我有話跟你說”,說著,竟是看也不看蕭童一眼,就向殿外走去

“呀,你等等”子鷺像是立刻就有了精神一般,竟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然後不說二話的轉首對蕭童道:“木御女,奴婢又是先走了,皇上與皇后娘娘就拜託您了”,說著,便追著那黑衣女子跑出大殿|

蕭童微微失神的望著大殿外,那一前一後的兩抹反差極大的身影,眸光微動,不禁緩緩起身走到大殿前,輕呢道:“那人的眼神…好熟悉”,說著,腦中竟閃過了前幾日被廢黜妃位的胡昭儀,那救傲然冷決的眸子”

‘寢室內’,兩抹大紅袍子在搖曳的燭火下栩栩生輝,帝王站在明月的身後,眸光柔和的望著鏡中的二人,而後似有些情不自禁的低首親吻著明月的髮絲,修長的手指輕攏著她的面容,摟住她的身子,輕聲道:“明月,朕等這一天,等了四年零一十月又二十一天”,但是等她出觀,卻等了整整三十年

明月的眸光微動,卻是有些彆扭的斂下睫,別過首,但是帝王卻像是不容許她進避一般,突然半跪在地上,執起她的手十指相叩,抬首望著明月有些閃爍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