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面容不知是悲還是喜的望著帝王,少許,紛紛下跪,齊聲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後不少品級較低的嬪妃也向胡昭儀福身道:“賤妾見過昭儀娘娘”
御昊軒面色冷峻,大步走向殿內,而後在石階下單膝跪拜在太后身前,道:“兒臣參見母后。”而後起身步上石階,坐在太后身旁,眸光冷沉,低沉的聲音卻隱含焦躁的道:“太后可有明月的訊息?”
太后望著帝王俊顏緊繃,心知他心頭急躁,卻只能嘆息一聲,伸手握住帝王的手,安慰道:“皇上莫急,今日廟會,帝都城中必然熱鬧非凡,雪兒久居深宮,難得出去一次,許是因為貪玩而誤了回宮的時辰。”
太后話未說完,御昊軒的劍眉已經緊擰,眸中的沉穩早已蒙上的一陣令人說不出的情緒,似慌亂,卻又似隱怒,他緊握著拳頭,面色冷清,像是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胡昭儀見狀,忙上前握住帝王緊握成拳的手,輕柔安慰道:“皇上寬心,皇貴妃乃是帝都第一才女,聰慧靈巧,如今又蒙受皇上恩澤,身懷皇嗣,必然是洪福齊天”說著,又淺笑著望向大殿外飄飛的大雪,輕聲道:“皇上,您看,外面下這麼大的雪,路上一定車行艱難,所以皇貴妃耽擱了回來的時辰也在情理之中,再說,若是皇貴妃知道皇上如此為她擔憂,會心疼的。”
胡昭儀話落,大殿內一片寂靜,眾人都小心翼翼的抬首仰視帝王俊美的側容,相互張望,卻無人敢出聲,賢妃低著首,在淑妃似乎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時,微微抬首望向帝王英俊的身影,眸光閃過一絲痛楚,緊握成拳,像是隻有如此才能剋制住自己不衝上前去告之帝王暮雪的種種惡毒行徑,傾訴暮雪如此毒婦根本不值帝王如此牽掛
少許,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在眾人都沉默之時,微微道:“胡昭儀說的有道理,殿外大雪紛飛,別說是馬車,就是人走著也甚是吃力,更何況集市小道不比宮裡頭,延誤時辰也在所難免,所以”賢妃望了望那些跪拜在地上,卻個個伸長了脖窺視帝王的嬪妃,抿唇道:“除了花美人之外,其他的嬪妃就按照太后的意思退下休息吧。”
那些嬪妃聽到賢妃的話,像是看到仇人一般,紛紛將眸轉向賢妃,怒目圓瞪,卻又不敢出聲,少許,只見太后輕聲道:“跪安吧,都跪安吧。”
“臣妾,賤妾告退”眾妃在聽到太后的命令之時,紛紛低首道,而後才個個不捨的退出了大殿。
見眾妃一走,胡昭儀便鬆開了雙手,退身走到了賢妃的身側,與剛才被留下的花美人同坐在一旁,但她剛坐下,就聽到了淑妃不冷不熱的奚落:“這不是胡昭儀麼,本宮剛才乍看,還以為是貴妃娘娘呢”說著,輕柔一笑,似乎遮掩失態一般的端茶飲了一口。
殿內剛才的僵硬的氣氛在淑妃突然冒出的這麼一句摸不著北的話一攪合,就連太后與賢妃的面色都微變,少許,只聽杜太妃打圓場的說道:“我初見胡昭儀之時也是如此以為,不過,倒是的確有些日子不見貴妃了”說著,輕咳了一聲,鳳眼轉向坐在胡昭儀身側的花如霜身上,瞪了一眼。
花美人在看到杜太妃的眼神之時,握著絲帕的手不覺抖了一下,她抬起首,望了望帝王冷峻的側容,卻又生澀的低下首,貝齒咬住下唇,素手揪緊
杜太妃見狀,面色微變,竟有些氣惱的放下茶碗,又咳了一聲,而後只見韓公公望著花美人,小聲道:“花主子,給皇上沏茶”
花美人一驚,忙站起身,但卻是唐突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就在此時,只聞大殿外一聲長報,道:“報”而後只見一名身著盔甲,滿身是雪花與泥水的御林軍跑進大殿,跪拜在地上,雙手抱拳,道:“參見皇上,皇上容稟,皇貴妃娘娘派屬下前來傳信”
眾人頓時嗖的一聲全部站起來,太后激動的剛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