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你永遠是我的人!”他用手緩緩揉摸著韓玄飛柔軟的分身,用拇指在鈴口上打著旋,刺激著身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韓玄飛吭都不吭一聲,毒辣的目光死盯著旗奕,任他對自己百般刺激,卻仍如大理石一般僵硬,毫無反應。
旗奕折騰了半天,看著手裡仍是毫無生氣的東西,嘆了口氣說:“你可真是夠倔的。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有朝一日你一會求著我給你的。”
他放棄繼續挑逗韓玄飛的努力,拿出一個軟膏,俯身下去,迅速親了下韓玄飛那因氣憤而通紅的嘴唇,擠出點潤滑油,對韓玄飛說:“塗上這個,你會好受些。不過,我不會給你塗太多,我想好好享受一下你身體緊繃的感覺。忍著點寶貝,你會習慣的。”
沾著潤滑劑的手指輕輕在洞口按揉著,看著它漸漸柔軟下來,緊閉的穴口緩緩張開,象是要歡迎手指的侵入一般一張一合地蠕動著。旗奕欣賞著韓玄飛又怒又羞的表情,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把手指慢慢伸入那窄小的甬道中,感受那柔軟火熱的接觸。他陶醉地閉上眼,長吁一口氣,嘆道:“你身體裡好緊好軟,真棒!”感覺到身下的人因氣而渾身發抖,旗奕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我的寶貝真是極品!就等著我來調教了。”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韓玄飛的內部攪動著,擴張著那太緊窒的內部,還時不時低下頭輕吸著韓玄飛的分身,把它放在嘴裡玩弄著。
韓玄飛拼命扭動著身子,想避開這種羞辱,但卻毫無用處。他驚駭地看著旗奕興致勃勃地玩弄著他的下身,他不知道男人還可以這樣玩著另一個男人。
他的身子以最屈辱的姿勢張開著,最隱密羞恥的地方毫無遮擋地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下,被人肆意的觀賞、玩弄。在他身體內的手指邪惡地四處伸探觸控,自己的分身被別的男人含入嘴中舔玩著,浸滿著口水,閃著淫蕩汙濁的光芒。
韓玄飛咬著唇,忍著一陣陣噁心得要吐的感覺,仍是用仇恨的目光切割著旗奕,僵直的身體不給旗奕任何的反應。
旗奕也不理韓玄飛的感覺,自顧自地擺弄著那讓他迷醉的身體。他的灼熱已刺激得快要燒起來,叫囂著要進入那誘人的穴口裡肆虐。旗奕終於抽出在韓玄飛體內的手指,把他那巨大的賁張對準柔軟的窄洞入口,難耐地對韓玄飛說:“寶貝,我要享用你了!”
他迫不急待地把他的巨物擠進那稚嫩的穴道,不管那窄小的甬道還未做好準備。他艱難地挺身而入,驚喘著說:“你太棒了!這麼熱這麼軟,你簡直要吃掉我了!好緊,寶貝!你緊緊包住我了!啊!”
在旗奕因巨大的快感而渾身發顫的時候,韓玄飛卻是痛得要死掉。他慘叫一聲,立刻壓住所有的痛哼,死咬著嘴唇再也不出聲。他的臉色變得慘白,豆大的汗水佈滿他的臉龐,痛得氣都要喘不過來了。
疼痛像是一個無形的黑洞
慢慢地吞噬著韓玄飛的身體,一切都在消失,痛讓他的神智潰退。後穴被撐到想像不到的程度,粗大堅硬的物體毫不留情的貫穿,在柔軟體內亂撞亂捅,血緩緩流了下來。韓玄飛癱軟在床上,用僅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不因屈辱和疼痛而掉下眼淚,給自己保留最後一點的自尊。
可他的身體像是違背主人願望似的緊緊纏繞著旗奕的分身,緊密吸附著它,擠壓著他,讓旗奕一直髮出興奮至極的低吼。他象失去控制般地瘋狂侵犯著身下的人,極盡貪婪地掠奪著韓子玄的肉體。當他衝上激情的頂峰時,卻捨不得從如此美妙鍥合的身體裡退出,他把似永不滿足的分身放在韓玄飛的身體裡休息一下,又迅速地發起下一輪的進攻。
旗奕把韓玄飛被綁住的雙腿高高壓在他的胸前,下死勁撐開,讓他整個的花蕾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下,看著自己的昂揚激烈地進出其間。柔嫩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