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相符的話,她說話像在課堂上教師在說話。克雷默爾沒說話,因為在課堂上向來是一個人說話。埃裡卡要求:現在講吧!
克雷默爾微笑著開玩笑說,就此事可以談!他小心地研究,她是否亂了方寸。他試探她是否已情慾難耐,不能自制。
接著,埃裡卡害怕還沒等開始,克雷默爾現在就打她,她為信中那些庸俗話語過於匆忙請求原諒,因為她想讓氣氛緩和一些。埃裡卡心情很好,不覺得噁心地說,愛情的積澱大概最終是相當平庸的。
也許你可以來我家,是吧?而且因為如果你敢的話,可以讓我從星期五晚上到星期日晚上在你那甜蜜又殘酷的枷鎖中受煎熬。我想如此長久地在你的枷鎖裡受折磨,我早就期盼著了。
克雷默爾沒有就此說多少話:也許讓它聽其自然吧。過了不一會兒,他說,假如他說,他根本不想這事,那他是非常認真的。埃裡卡希望,他現在溫柔熱烈地吻她,而不是打她。她事先說,藉助愛的動作,很多看來沒有前途的事都會處理好的。對我說點情話,別理會那封信,她心裡不出聲地懇求。埃裡卡希望,她的救星已經在這裡,此外還希望保持沉默。埃裡卡非常害怕捱打,因此她建議,我們還可以繼續寫信,這費不了我們郵資,她誇口說,那裡邊還可以比這封信寫得更粗俗。過去做過的只是一個開始。可以再寫一封信嗎?也許這回會好一點。女人熱烈地盼望他瘋狂地吻她,而不是打她。只要他不使勁打的話,完全可以痛苦地吻。克雷默爾回答,沒用。他說,謝謝,很願意,請吧,請吧。他幾乎沒說出聲來。
埃裡卡從母親那兒就熟悉了這種語調。但願克雷默爾不打我,她擔心地想。她強調說,假如只是引起疼痛的話,他可以,她強調說,可以和我幹一切事,因為幾乎沒有什麼是我不渴望的。克雷默爾應該原諒她,她認為,她寫得不美。但願他不會出乎意料地打她,女人擔心地想。她向這個男人透露,多年來她就渴望捱打。她相信找到了她追求的丈夫。
因為害怕,她說的是另外一些事。克雷默爾回答,謝謝,好。埃裡卡允許克雷默爾從今天起可以開始挑選她的衣服。他可能就服裝整理採取措施,大膽對付違規行為。埃裡卡開啟一個大盒子供挑選。她從衣架上拿下來幾件,又掛上另一些,只是為了拿出來給人看。但願他欣賞時髦的衣著,她為他展示色彩斑駁的衣衫。我可以專門買你特別中意的衣服!錢不是問題。對於我母親,我扮演她摳門的金錢的角色。對於我母親,你根本用不著操心。什麼是你喜愛的顏色,瓦爾特?我在信中給你寫的不是開玩笑。說著,她突然在他的手前邊低下頭。你不會生我的氣吧?假如我可以求你親手給我寫幾行字,你會寫吧。你怎麼想,對此說什麼?
克雷默爾說,再見。埃裡卡馬上低下頭,希望那雙手愛撫地落下來,不是狠命地打。門鎖我明天就叫人裝上。然後埃裡卡把唯一的鑰匙交給克雷默爾。你只要想想,多美妙啊。克雷默爾對於這個建議保持沉默,埃裡卡關照之後也精疲力竭。但願他有親切的反應,她提供他隨時進入的機會,什麼時候隨便。克雷默爾沒有任何反應。
埃裡卡發誓保證,她將按照在信中給克雷默爾寫下來的內容做一切事。她強調,是寫下來的,但不是規定下來的!是推遲而不是取消。克雷默爾扭開燈。克雷默爾沒說話,也沒打她。埃裡卡暗自思忖,她是否不久又可以給他寫信,寫我想要什麼。你允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