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賄,別人也會行賄。要是不懂得人情世故,再有本事的人,也一輩子別想出頭。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不過,你能為我擔心,我真高興。說明呀,我還真是沒看錯你。”
我只有苦笑了,心想錢都已經送了,想要收回根本不可能。我現在說她,也太晚了,只好但願以後不會出事罷。
想到這裡,我伸手輕輕扶正了她的腦袋,道:“行長,我看您已經不行了,要不我送您回家罷?”
胡卓雅眯著一雙醉眼,道:“回家?咱們……還沒慶祝一下呢。你這桌上不是還有一瓶紅酒嗎?咱倆把它喝了,啊?”
我嘆道:“別喝了,再喝我就得背您回去了。”說著,我站起身來,用力攙扶著她離開沙發。
胡卓雅的身體軟綿綿的,起來後就又順勢倒入了我懷裡。卻聽她輕聲嗔道:“笨蛋,真是個笨蛋!”
我一呆,道:“行長,您說什麼?”
胡卓雅笑了一下,道:“沒什麼,走就走罷。不過我沒力氣,你抱著我走好了。”
其實,這時候我已經抱著她了。胡卓雅豐滿的,全部都擠在了我懷裡。我摟著她的腰,忍不住稍稍一緊。她胸前兩團排球似的東西,頓時緊緊貼了上來。
我靠!真要命!我忍不住幹吞匣口唾沫,不管怎麼樣,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我扶著胡卓雅去結了帳,吩咐酒吧的人把我那瓶紅酒存起來。然後又扶著胡卓雅出了酒吧,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胡卓雅一直一聲不吭,彷彿酒意上湧,開始迷糊了。一上了車,她又倒入了我懷裡,貌似真的已全身無力。
但偶然間,我一低頭,發現她正抬眼看著我。那眼神,分明還清醒著。只是四目一對,她立刻閉上了眼睛,輕嗯了一下,又開始醉態十足起來。
我心中格登一聲,忽然想到:“胡卓雅在裝醉?為什麼?難道……她又在縱容我去揩她的油?她剛才說我是個笨蛋,還要喝酒。是故意想喝醉了,任我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我的心又開始怦怦跳了起來。一種剋制不住的犯罪慾望,再次升起。雖說懷裡的女人是個不能碰的禁忌。可是越這樣,這誘惑力就越大。加上前面她已經有過暗示,說過喜歡我,讓我佔點便宜無所謂。我這男人的本性,漸漸壓過了理智。手,開始蠢蠢欲動了。
汽車在行駛中,懷裡的熟女一動不動,我在喘著氣。顫抖的手,幾次都已經伸向了她豐滿的胸脯,但最後都縮了回來。
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我會錯了意,這就是性騷擾。胡卓雅要是別的女人也就罷了,偏偏她是我的領導。性騷擾女領導,我的天哪!我活膩了我?
就這樣猶猶豫豫中,我愣是什麼也沒幹。不多久,胡卓雅的家就到了。我嘆了口氣,先付掉了車錢,然後搖著胡卓雅,道:“行長,行長,醒一醒,你家到了。”
搖了半天,胡卓雅才嗯了一聲,睜開了朦朦朧朧的眼睛,看了一眼車外道:“哦,到了?小俞,我沒力氣,揹我上去罷。”
我哎了一聲,推門下車,又費盡全力拖她出來背在肩上。胡卓雅在後面用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又枕著我的肩呼呼睡去了。
我只好奮力將她一託,揹著她向她家走去。好不容易,我又是一身大汗的爬到了她家門口。按了按門鈴,裡面卻沒有任何反應。看來,她老公還是不在家。
沒辦法下,我只好又放下了她,在她的口袋裡找到了鑰匙。等我開門拖她進去,一直到扔她在床上時。我又和上次一樣,累得坐在床邊直喘著氣,根本沒力氣站得起來了。
胡卓雅仰躺在床上,這次她似乎比上次醉得更深。上次她還能翻身,這次,卻和死人沒什麼分別。但她躺在床上的姿態,卻十分撩人。張著手曲著腿,一付全無防備,任君摘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