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像蔫黃瓜垂下去了,說不定早哺育了五六個小孩。”
大堂經理聽的面紅耳赤,大聲說:“臭流氓,老孃有你說的這麼老麼?你放屁乾淨點!”
“哦,還想死不承認啊,你看你都人老珠黃了,沒有四十五也得四十歲了,還學那些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穿衣服,羞不羞啊!”唐於藍臉上充滿笑容,指著在角落裡打掃衛生的一個大嬸說:“你看她的穿衣多有品味,該學著點!”
大堂經理氣的要發瘋,說道:“動手,我命令你們這幾個小癟三。”
一個保安猶豫的說:“可是,他說認識七爺。”
大堂經理一愣,氣喘吁吁的掐著腰,大聲道:“哼哼,快刀孫當然認識七爺,不過你們也不想一下自己現在的立場麼?洪順黨都倒了,他站出來說話有個屁用!”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當你身居高位的時候,很多人奉承,恭迎,諂媚你。不過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在他們眼中甚至連個要飯的都不如。
一個保安剛想動手,只見孫長霄一個箭步竄上去,右手扣住他的手腕一翻,吃不住疼痛警棍掉下來,他順手一抄,抓起警棍,隨手一甩。擦著大堂經理耳側髮際飛了出去。啪嗒一聲砸在牆上。
中年禿頂的男子正在樓梯上走著,罵罵咧咧的說:“凌江西城都說認識我,難道隨便來一個人都要請我下來麼?”
“七爺,我是怕他真是您朋友啊。”保安在後面說道。
忽然,傳出一聲女子的尖叫,賴陳七皺了皺眉頭,大步走下去。
大堂經理尖叫出聲,臉色發白,顫顫巍巍的說:“你,你敢向我動手。”
“沒有任何人能夠挑戰我飛鳥團的權威!”唐於藍趾高氣揚的說。
大堂經理身子猛然一僵,重新打量了唐於藍兩眼,頓時冷汗淋漓。
“什麼,他是飛鳥團的?!”保安頓時炸開鍋,夜王k廳外的一幕,可是在道上傳的神乎其神。
飛鳥團剛剛成立,在人們心目中十分神秘,多數人以訛傳訛,甚至以為他們的成員全是萬里挑一的高手。
賴頭幫搶佔洪順堂地盤的時候,並沒有受到太頑強的抵抗,都是因為大部分人手對陣飛鳥團。
這個一夜爆紅的幫會成為茶餘飯後,大街小巷人們熱談的話題。
“啊!唐兄弟,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賴陳七兩眼放光,老遠就伸手,三步並作兩步小跑了過去,那熱情勁讓人有些消受不起。
“陳七爺,我閒著沒事到這裡消費一下,忘了帶錢,您說該怎麼辦?”
賴陳七是一個標準的滑頭,當時雷布山有權勢的時候諂媚的不得了,現在二話不說,從收銀臺拿出兩萬塊錢,交到唐於藍手上,說:“唐團長,你到我這裡來再花錢的話,那不是裸的打臉麼?誰跟你要錢,就是跟我賴陳七過不去!”
唐於藍拿起一萬塊錢拍在大堂經理臉上,說:“拿著給胸部做一下美容整形去吧,陳七爺夠爽快,那我就不客氣了。”
賴陳七面子工程做的很好,他感覺大堂經理好像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唐於藍,一把揪住她長髮,怒道:“臭biao子,你不看看誰來了,以後眼睛瞪大著點。唐團長可是我的好朋友,知道麼?”
大堂經理委屈抽搐著:“明白了,七爺……是我不好。”她心裡也在埋怨,明明這麼有權勢低位的人,幹嘛穿的像不入流的小癟三,這不是有意的扮豬吃老虎來坑人麼。
“滾!”賴陳七一腳將大堂經理踹翻在地,對唐於藍說:“唐團長別生氣,走,咱們喝兩杯去?”
“算了,還是改天吧。”唐於藍把其餘一萬仍櫃檯上,知道他因為自己實力才如此諂媚,說:“如果大家都是朋友的話,我自然不會讓你吃虧。”
賴陳七訕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