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水平鋪。松排山面千重翠,月點波心一顆珠。碧毯線頭抽早稻,青羅裙帶展新蒲。未能拋得梧桐去,一半勾留是此湖。”
非晴在心中暗道還好還有這首寫西湖的名詩拿來一用,只是改了幾個字,便成了寫這碧煙湖的美景了,真是對不起老祖宗了,人死留名的詩文也被我給改了,要是地下有知還不要跳出來罵我啊。
眾人都在心中暗驚這月非晴確實不凡,少少年紀便能有如此文采,這詩文一聽便知是非晴勝出了。
“這詩文是月非晴更勝一籌,下一回合是琴藝。”
非晴對這個卻是一竅不通,真要比也只是站在琴前幹看,而不會彈還不如提前認輸的好
“這個就不用比了,我不會彈琴。”非晴的表示卻讓宋寧兒心有不滿
“不行,一定要比,這講的就是個公平,不然我會覺的勝之不武。”宋寧兒也是有她的驕傲的。
樂曲一響,這宋寧兒的琴藝是如何的好,非晴是不懂,試想現代人有幾個會去關注古琴只看眾人那痴迷的樣子便知這琴音是極好的,可聽的非晴還是一頭霧水,只能乾坐著看眾人的表情,一曲完畢,眾人還是成淪在樂曲聲中,久久不能忘懷。
文湛示意非晴開始,可是這個真的不會,便只有坐在那琴前,用手亂撥那琴絃,眾人只聽入耳魔音響,連那林間的鳥也驚飛而起,眾人才明瞭非晴說不用比是真的了,不是那推脫之詞了。
這樣一來兩人便是平局了,可是這畫畫先生卻讓兩人畫這入眼所見之景,非晴曾經學過西式繪畫的素描,加上當初孤兒院旁的那個老人教自已的工筆畫法是不愁的,就是一時找不到各色顏料,沒有就純白描吧,這樣也有韻味的很,很快兩人的畫畫也成了,只見宋寧兒的是水墨碧煙湖景,畫的如煙似夢,而自已的白描只畫了碧煙湖前的一景,在非晴看來是那宋寧兒要略勝自已一籌,可是最後的結果是所有在見了非晴的畫後都傻眼了,非晴的白描畫法畫的眼前之景較之那水墨畫法更為細緻動人,大家一致覺的是非晴勝出,比試在非晴勝出中落下了,非晴想要的平靜生活也徹底玩結了。
春江水滿定其計
碧煙湖是非晴最愛來的地方,只為貪看那湖山一色的美景,沒有記憶中西湖的嬌美,卻有著碧煙湖獨特的美,輕煙籠漫,碧波千里,波上寒煙浸翠,宛如一個隱居世外的絕色女子,自在妖嬈,這也是非晴的最愛。
置身這滿山清翠間,心情開朗沒有了煩惱之事,山居歲月真是修身養性啊,非晴坐於那湖畔看湖中水波漣漣真是說不出的愉快,如果沒有那擾人的聲音的話,也不知是和這宋寧兒犯衝還是幹嗎,不管到哪都會遇見,這個不會是傳說中的緣份吧。
“我們的大才女原來在這兒啊。”
面對宋寧兒的話,非晴充滿了無力感,只能聽而不見,這般美景怎能因這話語而壞了觀景的心,可是這人哪,卻沒有那自知知明,還一味的糾纏與那過去的比試,而不著眼於未來。
宋寧兒的心裡有著太多的不甘,三年來無數次想超過非晴都沒有成功,連當初非晴讓人恥笑不已的琴藝也有不少的進步,宋寧兒就是不明白,這個當年明明被眾人視為痴兒的人會是現在這個才女,心中有太多無法說清的原因,可是自已就要離開書院了,心中有遺憾,有不滿還有那自已也不明的東西。
見非晴還是一慣淡然的對待自已,不由的氣惱“你不用當我不存在,我今日是來告訴你我要下山回帝京了,你就不用再見我了。”
非晴抬眼聽宋寧兒的話語,明明是來道別的,可是這千金小姐驕傲的個性啊,出口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那很好啊,不用在這山中陪這清風明月了。”
宋寧兒聽了非晴的話,氣的拂袖而去,這下總算是清靜了許多,好好的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