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她的耳垂。
曼允的耳垂厚大,咬著很有肉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揉捏。聽別人說,耳垂厚大的人,金錢運和朋友運都不錯。
享受?明明你才是最享受的那一個。
想起第一晚,可把曼允折騰慘了。下床走路,兩條腿都直打哆嗦。
“父王……我想起來了,朱揚找我有事。”曼允隨便尋了個藉口就想溜走。
奈何席旻岑一眼看破,“朱揚正在前廳裡看賬本,找你能有什麼事,別想糊弄本王,否則等會重重有罰。”手指已經挑開曼允的衣領,慢慢伸了進去。
手掌之下的肌膚,很有觸感,滑嫩嫩的,吹彈可破。
曼允臉頰通紅,“大白天的,誰會幹那種事!”飽含水光的眼睛一瞪,沒有絲毫的威懾性。在席旻岑眼中,就像是嬌嗔,愈加令人把持不住。
放開嘴裡咬得紅透透的耳垂,席旻岑一路細吻,最後咬住那張紅嫩的小嘴。旖旎的在上面親啄,等戲耍的差不多了,席旻岑才伸進舌頭,慢慢品嚐。
“本王就會,允兒慢慢就習慣了。”
不一會,曼允就被剝了個精光。面板光滑得就像剝了殼的水煮雞蛋,白嫩白嫩的。
抱起曼允,席旻岑走向大床。
小耄獓縮在床榻的角落,兩隻前爪遮擋著眼睛。毛茸茸的爪子之間,還能看見神采閃亮的小眼睛,一眼不眨的打量這邊。
“你瞧你養的什麼寵物……”也就這隻寵物,才敢這麼色迷迷的看。
曼允紅著臉,埋進父王的懷抱,悶聲道:“扔出去……”
小耄獓又吱吱叫喚,像是在表示抗議。
最終在席旻岑的淫威之下,小耄獓聳著腦袋,一步一躊躇的跳下大床,跑出房間,還體貼的給兩人關上門。
上次嚐到甜頭的席旻岑,自然不肯輕易放過曼允。況且,他等這一刻,足足等候了八年。
床板咯吱咯吱響,紗帳之中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交合在一起,偶爾能聽見幾聲動人心絃的呻吟聲。
明明該休息的時間,曼允被折騰得腰痠背痛。直到第二日還下不了床,就連吃飯穿衣,都是席旻岑親手照料。
若父王再不知節制,曼允打死也不幹了。
看見席旻岑端著皮蛋瘦肉粥進門,曼允鼻子高高撅起,故意撇開頭。
“允兒乖,父王下次一定會控制自己。”席旻岑舀起一勺子,送到曼允嘴邊。嘴裡的話透著淡淡的柔情,還有幾分哄勸。
光聽著父王的聲音,曼允氣消了一大半。
但父王真他孃的精力旺盛,每次都折騰得她死去活來。她還想多活幾年吶。
她哪知道席旻岑這些年來,一直沒處消火,好不容易等到孩子長大,不多吃幾次,心裡不踏實。
席旻岑每喂一勺子粥,曼允就喝一口。
“今日便讓你好好休息,我們明日也好早點出發。”喂完粥後,席旻岑把碗擱在旁邊的案子上,手掌摸了摸曼允的額頭。
抱著曼允,就這樣躺下去,閉上眼睛淺眠。
正如席旻岑說的,今日他再也沒動手亂摸。曼允躺下去不久,靠在席旻岑懷中,深深的睡去了。
曼允很喜歡父王身上的味道,偉岸的肩膀,給她很安全的依靠。
岑王府裡的下人知道王爺要微服出巡,天還沒亮就起床收拾東西。
到了晚上,收拾出來的東西,足足有兩大箱子。後來經過朱揚的精挑細選,硬是將兩個箱子,壓縮成了一個大包袱。
他們這次微服出巡,哪能像出使南胄那般大規模,運幾個大箱子一起去?所謂微服,當然是要偷偷摸摸去,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他們是去查案子,等你一到那兒,敵人就知道了,證據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