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話,實在太不像話了!朱郡王、林默、典堅還有馬雲,你們看看你們教育出來的好兒子!”
方淵甫指著下方的三人:“你們是朝廷的重臣,但是你們的兒子,他們竟然聚眾跟人打賭,打賭就打賭吧,還是找一個憨人打賭!跟憨人打賭,你們覺得你們贏了以後很光榮嗎?”
“何況,他們三個還輸了,跟憨人打賭賭輸了!更可笑的是,開始明明是賭一局,你們的孩子還不認賬,從一局一勝變成三局兩勝,然後又變成五局三勝,跟憨人打賭還要耍賴!耍賴就耍賴吧,最後耍賴還輸了!六個人耍賴的情況下跟憨人打賭輸了,還鬧的滿城皆知!我大齊王朝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別人會說什麼,別人都會說,看看,大齊王朝六個高官的兒子,跟一個憨人打賭都贏不了,不知道他們的老子是不是跟他們的兒子一樣的廢物!”
方淵甫憤怒的大罵著,心中暗自興奮起來,想不到,真想不到,常盛竟然在無形中又幫了自己一把,前幾天,常盛在金鑾殿上,削了費太師的面子,雖然自己看起來沒有得到實質性的好處,可是這在無形中也打擊了費太師的威望。
然後今天,常盛竟然玩了這麼一手,自己正好可以借題發揮,這常盛,看起來真像是自己的福星!
方淵甫心中暗自一笑,指著下方四個早已嚇的跪在地上的大臣,責罵道:“你們更加丟人的是,輸了以後竟然還不認賭服輸,還想要賴賬!最後讓常盛堵到門上,被一個憨人殺到家裡去要賬這很光榮嗎?你們就不覺得丟人?看看現在,陳煥啟和李業更因為這件事,被常盛抓了起來!簡直太不像話了!”
方淵甫說不像話,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說的不是常盛,而是陳煥啟和李業。
魏之罡聽到方淵甫的話,心中一動,上前一步,開口道:“皇上,常盛雖然抓走了兩個將軍,致使兩個將軍無法參加早朝,可是如果硬要說的話,常盛並沒有過錯。”
魏之罡高聲解釋道:“常盛是憨人暫且不說,那李業將軍和陳煥啟將軍,他們欠常盛的錢不還,常盛把兩人抓走要債,這並沒有錯,誰讓他們欠錢不給?況且……”
魏之罡拉了個長音,視線在武將一方掃過,然後重新望向龍椅上的方淵甫:“況且,皇上,陳煥啟將軍和李業將軍,他們是西園八將中的兩位,是負責訓練士卒,保衛我大齊王朝安全的。他們是要上戰場征戰的,可是,他們兩個人,竟然被常盛一個才十八九歲的憨人抓走了,微臣很是懷疑,他們到底適不適合做將軍!”
改革派忠臣聽到魏之罡的話瞬間反應過來,魏之罡說的沒做,這不正好是對將軍一系的人發難的機會嗎!
“皇上,魏大人說的有理,陳煥啟和李業兩個人竟然連常盛一個憨人都打不過,這樣的人,怎麼指望他們保家衛國,上陣殺敵?”
“就是,他們如果只是校尉的話還好說,可他們是將軍啊,堂堂兩個將軍,怎麼能這麼弱呢?臣很是懷疑,他們是怎麼當上將軍的!”
“皇上,透過陳煥啟和李業來看,軍隊在將軍的選拔上存在非常大的問題,依微臣看,軍方必須要進行改革了!”
“對,改革,我大齊王朝的軍隊不能再這樣腐朽下去了!”
武將一方眾人聽著眾改革派文臣的話,心中憤怒不已,這些窮酸,整天就知道說改革,改革,除了改革,他們還知道點別的嗎?
可現在,自己一方卻是無法反駁,畢竟陳煥啟和李業是將軍沒錯,他們被常盛一個人抓走了也沒有錯!
方淵甫暗暗點了點頭,目光特意在魏之罡身上停留了一會,這魏之罡反應的確夠快,這種事情,宰相常乾澤不方便開口,畢竟事情涉及到他的兒子。本來,常乾澤不開口,自己還擔心沒有人能配合自己,沒想到,魏之罡竟然這麼快反應過來,看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