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這個國色天香的漂亮女孩到底是人是鬼……不過越來越沉的睡意,已經不容他再多想了,他的腦袋一歪,就此昏暈了過去。
“還愣著幹什麼?快救人!”
就在這時,臺下傳來了一聲驚慌失措的怒吼聲。正是千龍門太上長老謝衍,眼見自己的心肝寶貝莫名其妙地落敗,而且生死不知,就連這個堂堂合虛境界的大修士,也不禁亂了方寸。
臺上的兩位執法裁判此時也亂了陣腳,一個搶上幾步攔住了鍾鴻影,另一個則迅速開啟了競技臺的禁制光幕,然後手忙腳亂地救治起謝笠來。
謝天賜和謝衍幾乎同時躍起,飛身縱上了競技臺。謝衍一把將那個裁判推開,抱起了謝笠,開始探查起他的傷勢來。
鍾鴻影收起天璣雷劍,開口道:“諸位前輩。我可以離開了嗎?”
還沒等兩位裁判答話,謝天賜就點頭道:“當然,這場比賽你贏了……”
“且慢!”謝衍突然抬頭打斷道。“想不到堂堂凌海閣弟子,竟然如此卑鄙用毒物偷襲。臭丫頭,快給笠兒解毒。否則老夫……”
“謝前輩,請你說話放尊重一些。”
正在這時,鍾孝陵和荊思道也聯袂縱上了競技臺,前者急著探查並救治鍾鴻影的傷勢,後者則冷冷地警告道。
謝衍此時愛子心切,不由大怒道:“怎麼了?難道老夫說得不對嗎?笠兒現在身中劇毒,如果這個臭丫頭不立刻給他解毒,老夫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一股強悍無匹的浩瀚靈壓,從他的周身爆發開來,現場氣氛一觸即發,頓時緊張起來。
競技臺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感應到了這股浩瀚靈壓,再也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全場鴉雀無聲,一片死寂。
譚陽和令孤雁等凌海閣諸弟子們都不由心驚,即使鍾孝陵和荊思道加在一起,恐怕也連謝衍的一擊都接不下,對方若是真敢光天化日之下恃強凌弱,那自己這邊可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一向老成持重的荊思道,突然仰天大笑起來,“謝前輩,你以為荊某是嚇大的嗎?前輩若是敢動這女娃子一根手指頭,荊某雖然不才,這條老命還是豁得出去的!”
譚陽不禁暗自讚歎,當初星淵一戰,荊思道的命都已經攥在了風萬里手中,當時他卻凜然不懼視死如歸,這人的風骨果然夠硬。
謝衍怒不可遏,自己在千龍門向來一言九鼎,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頂撞,這個容貌醜陋不堪的糟老頭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真是自尋死路。
輕輕將懷裡的謝笠交給了一旁的一位裁判,謝衍站起身來,冷冷地掃了荊思道一眼,不屑道:“一條喪家之犬,想討好新主子也不必如此獻媚吧?荊思道,老夫想殺你如捏死一隻螞蟻,你信不信?”
“放屁!”
一個容貌醜陋的少年,從臺下的人群中挺身而出躍上了競技臺,搶上幾步擋在了荊思道面前,冷冷道:“謝衍,你身為堂堂千龍門太上長老,卻竟然敢在大庭廣眾面前如此恃強凌弱,來吧,想殺家祖父,先殺我荊無命!”
譚陽、令孤雁等一干凌海閣弟子們此時也義憤填膺,一邊連叫帶嚷,一邊紛紛想朝著競技臺衝來。
除了千龍門弟子們,其餘觀眾們也紛紛鼓譟,有的大聲譏笑,有的搖頭嘆息,也有些唯恐天下不亂之徒,開始煽風點火,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
“都給我站住!”鍾孝陵一聲力喝,先制止住了譚陽、令孤雁等人,然後轉頭道,“荊長老,稍安勿躁,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