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此計可行,還想說點什麼,就是心中一慌,如果方明在此,就可看見張懷正的護體氣運大量流失,不久後居然只剩一絲了,張懷正臉色有點發白,但還是說著:“事不宜遲,我這就寫信,你騎上馬,送去白水觀。”
就坐下,張管家上前研磨,張懷正提起筆,正想寫信,突然心中大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就這麼倒了下去,最後只隱隱聽見管家驚慌的喊聲,想再聽,卻是沉入黑暗之中。
王六郎領命,雖然被主公派出來幹髒活,有點不痛快,可轉念一想,這也代表與主公關係更為親近,沒看見謝晉那有些羨慕的眼神嗎?這麼一想,心裡的那點不痛快就不翼而飛了,腳下生風,沒幾步就到了張家。
本來張家還有點氣運護體,王六郎想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可張青雲被滅後,那氣運也很快消散,不多時,只剩一絲。當然阻不得王六郎。
一路尋到了書房,正好聽見最後幾句,王六郎心中冷笑:“卻是留你不得了!”
就將長針往張青雲心口一刺,只見紅光一閃,長針消失不見,張青雲倒地身亡。
王六郎也不走,看著管家又叫來家人,慌慌忙忙地去找大夫,屋裡亂成一團。
不多時,從張懷正的身上出來一個半透明的身影,見著王六郎,就問著:“你是何人?為何在這裡,我這又是怎麼了?”
王六郎眼中殺氣爆閃,長刀一捅,從張懷正胸口刺入,背部伸出,只見張懷正一臉不敢置信之色,沒多久,化為灰氣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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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後事
方明回到路口,聽得陰兵稟告,知曉沒人外出,畢竟是暴雨天,誰會現在出去呢?派人守衛,也是以防萬一罷了!
不多時,王六郎也前來複命,方明大喜,又回首望了望青溪鄉,說著:“不久後,我等就要搬遷來此了……”
這卻是他將祠堂積蓄了多年的香火願力一掃而光,鄉里就是想要建立祭壇,也得從頭開始,大費力氣,而且祭壇新立,能有多少氣運庇護,張懷正已滅,一時間也找不到祖靈供奉。
鄉周圍的孤魂野鬼得了機會,肯定有所動作,方明再將陰兵收回各村,那鄉里立即就是群魔亂舞,到時除了供奉土地神外,還有其它的路走嗎?
手下一時不明其意,但還是祝賀著:“恭喜主公!”
方明看著手下恭敬之狀,又想到此行順利,縣裡的反應也有了準備,一時間,心下大快,看著遠方,喃喃自語,說著:“不過是些許風雨罷了!”
祠堂內,張三對發生的大事一無所知,暴雨傾盆,自然沒誰會來祭祀,他也偷得浮生半日閒,買了點小酒小菜,到自己屋內獨酌,不多時,就有了醉意,摸回床邊倒頭便睡。
破村的一剎那,他也感到心慌,但是酒意上頭,還沒清醒,就又躺了一會兒,待得殺得張青雲,張三卻是時常祭拜,念頭相感,這時就是心亂如麻,再也躺不住了,衣服也不穿,半裸著胸膛來到正屋。
這一看,就如一盆涼水從頭潑下,冷汗直下,什麼酒意都沒了,只見供桌最中間,張青雲的神主牌,已經龜裂大半,他一進來,帶起一陣風,那牌位,就這麼徹底散開,落在地上。
張三這時兩腿發軟,他好歹看管祠堂多年,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呆了半天,終於跳起,也不顧外面的大雨,跌跌撞撞地向張家跑去,嘴裡直說著:“禍事了,禍事了……”
到了張家,發現也是一團亂麻,不少人不打雨具,在大門口進出,一臉急色。他稟報了來意,等了良久,還是沒回應,終於抓住個相熟的小廝,問著:“我有要事,要求見老爺,怎麼這麼久還不見回應?”
那小廝抹了一把雨水,看見是相熟的張三,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