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京城住了許久,怎會沒聽過,詫異:“莫非這位公子是陸家人?”
阿月大方點頭:“嗯。陸家是大世家,叔叔只管安心,你若不做,這筆生意還是會落到別人頭上的。”
男子這才遲疑起來,好一番勸,他才終於點頭:“那唯有先謝過兩位了。”
阿月倒更想謝謝他,謝謝他做的大雁,至今還掛在房裡,同那幅陸澤畫的大雁圖懸掛一塊,為他們二人的姻緣做了見證。
從檔口那離開,阿月心裡生了個主意,挽著陸澤的手說道:“陸哥哥,如果我們生了個女兒,就取名叫雁雁吧。”
陸澤笑笑:“嗯,好聽。”
好聽,寓意也好。阿月騰手摸摸肚子,無限感慨:“當然,首先我得懷上。”
嫁他快滿一年,阿月也無比想要個孩子,要個和他的孩子。想的十分美好,又問道:“那男的叫什麼好?”
陸澤很是欣慰的點頭:“阿月,你是打算一次給我生倆麼?”
阿月說道:“我倒希望呢,那以後都不用愁了。”
她不曾生養過,若是知道,就會懂得有多疼,不敢再天真了。
在秋季前,她還想著一次生倆一次生倆。
可這深秋一到,阿月挺著個大肚子往腳下看,竟然瞧不見腳趾頭了,才很是憂傷的摸摸高隆的地方,往在桌旁看書的陸澤那走:“陸哥哥,大夫說的是真的?”
陸澤放下書,認真道:“對,母親不是請了有名望的穩婆來給你看麼,確實是懷了兩個。”
起先她剛懷孕,兩家人都歡喜。後來三個月後,程氏就瞧出不對勁的地方來,狐疑著說“怎的比別的人肚子大些。”
開始阿月還以為是自己吃的多,如今六個月了,請大夫穩婆來瞧,都賀喜說是雙生子,可把他們歡喜的。
阿月一語成真,倒是苦了臉:“這麼大,這麼圓,可怎麼生出來呀。”
陸澤如今可不敢隨意把她攬到懷裡,拉了她的手輕輕領到身邊,挪了軟墊給她坐下,安置的好好的,才說道:“等下個月,母親就會安置穩婆住進來,有她們在,一定會照顧妥當,你不用驚慌。”
阿月坐了一會又覺得累了:“腰痠。”
陸澤騰手給她揉:“母親說你吃的倒是挺多,但是吐的也多,大夫開的藥有喝麼?”
“有。”阿月立刻答他,倍覺自己可憐,“喝了很多藥了,除了補藥,還有藥膳,藥羹,見到藥就害怕。”
陸澤一手摟她一手繼續幫她揉腰:“為了能順利生下孩子,不受那麼多罪,再忍忍。”
“但願是龍鳳胎,否則……”阿月往他身上倚,“否則又得生。”
模樣實在是惹人憐惜,陸澤都不忍笑了,說道:“母親說我同你共寢都諸多不便,到你分娩前,分房睡,怕我踢著你。”
阿月抿嘴笑看他:“我好像瓜分了陸哥哥全部母愛。”
陸澤說道:“等兩個孩子出生,連妻子的喜愛也要沒了。”
聽著陸大才子吃醋,阿月倒覺這是難得一見的美事。
難得陸澤休沐,夫妻倆說了好一會話,沒停一句。多是阿月在嘰嘰喳喳,陸澤靜靜聽著。
知她素來話多,可還是教門外的下人聽了覺得驚訝。這一個說的不停,一個聽的有趣,真是看不出來他們七少爺竟是這樣疼妻子的人。
阿月說著說著就犯困了,打了個哈欠,又往他懷裡鑽了鑽,呢喃:“陸哥哥困麼,一塊去午歇吧。”
只問了這一句,眼皮就打架了。陸澤沒有動彈,讓她倚著,不敢驚動。低頭看去,安安靜靜的阿月也好,吵吵鬧鬧的阿月都好,真有歲月靜好的感覺。輕輕低頭,在她額上吻落一記。
睫毛微動,沒有醒來,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