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徜徉過巴登街的夜幕街景。如果只源於我曾經的城市記憶而寫,似乎有點牽強;如果另源於我也曾玩票過小說,那就更附會了。牛刀膽子很大,乾脆把與我的淡水之交當作信賴和責任了。
二
然而,我沒有立即動筆,打算先想幾天再試圖一口氣、酣暢淋漓地完成,也在苦苦地回憶著我曾經在深圳的那段日子,那街,那人,那夜……
前些天,有朋友問我:“給一部邊緣愛情主題的小說寫序什麼感覺?”
我笑笑,有點羞口,問道:“要說實話嗎?”
他說:“當然。”
我愜意地回答:“像是一場*,本打算縱情一把,卻變得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用兩個小時的時間和一群聆聽我的人,去慢慢揣味越界的傾城之戀。”
朋友說:“好浪漫啊,越界,傾城之戀,可是,這樣的比喻,只能自己悄悄體會,別說給別人聽,被人譏笑。”
我說:“真實不必在乎別人的眼神,因為我說的是所有生男澀女的實話,每個人都恨不得在自己愛的人面前,釋放出百分之二百的魅力。在匆忙的城市,在覓愛的視野,任何人或許都說不好所愛的女人是嬌小玲瓏還是高挑冷豔,可都會想象,會把所有的人想象成一個人,一個自己想象中所愛的人。在這個人面前,也勢必會盡情地抒展表情、眼神和思想,去享受這種極致和別緻的感覺,因為這種感覺會自帶一種牽引力,牽出人性中最完美的部分。即使有點越界,稱‘傾城之戀’也沒錯。”
其實,我很感激我的朋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讓我有理
由表達了一直沒有機會表達的感覺——越界觸電的感覺,傾城之戀的感覺,至始至終,這是激情一直儲存得完好,還是對深圳這座城市的追戀呢?
平常,凡對不接受不苟同的人,我不怎麼愛說話,要麼聽他閒談,要麼坐在椅子上獨自安靜,可一遇到能夠感染我的文字就不一樣了,方寸之間,內心永遠都是春天,文字會跟著放縱,思緒會跟著狂想,眼神會跟著純真,表情會跟著清澈,所以我真的害怕自己會不能說話,會失去聲音,我不能想象,如果自己再也不能夠被別人傾聽,將會變得怎樣的黯然神傷。這或許是我與牛刀在這部小說創作過程中,不分晝夜用電話碰撞靈感的原因吧。
我與牛刀,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分享。
三
深圳,是一座最好的城市,也是一座最壞的城市……
這裡每天都有新聞和新鮮事兒,有的人在懷舊,也有的人在嘗新……
活在城市邊緣的遊牧者,是一群最好的人,也是一群最壞的人……
這群日夜奔波和散漫遊走的城市邊緣人,總在愛總在痛,卻總不說對不起。有時,一首歌就是一個人的寄託,是整日遊走下去賴以支撐的海,因為你毫不設防而瞬間跌落在這首歌裡這片海中。你特別想逃離那種情緒,可又一個欲流的裸夜來臨之前,會在清醒和迷茫之間在歌裡沉浮,天一亮,一種莫名的思緒總追著你,硬要你將它回憶。
跋 辣姜:裸夜之城,傾城之戀(2)
讀這本小說,你也許會覺得自己是虛幻中的魚,落入一片虛幻中的海。城市邊緣人的心就是一片海,最新鮮的空氣盡情呼吸,新鮮的慾望總在不停裝載,所以,就算有時連續很久只穿同一套衣服,連續很久都是素面朝天,都不會有厭倦和自卑的情緒。他們的新鮮,不太需要用過多外在的靚麗來體現了,因為心靈深處層出不窮的收穫和遠處的誘惑,已經令他們活得足夠鮮活。
我眼中的一切都是深邃的,都是值得探詢的。我那麼渴望走進一切的深層,所以我不斷地跳進每一片海,不斷地遊,也不斷地上岸。正如牛刀小說裡所道出的思考:生活如此美好,那是因為它由那麼多的海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