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電影上都見不到!”這是舒朗真實的感受,不過他又安慰自己,“如果不是在這個桃花林裡,還不一定怎樣呢!”
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葡萄這句話,可以安慰每一個失落的心。
本來心境就不太好的舒朗,又遭到了一次心靈的震撼。不過還好,這樣的震撼,不時地挑動著他的神經,想起來就有點熱血沸騰,激動之餘留下火辣辣又甜蜜蜜的感覺,迴盪。迴盪,分散了工作氛圍內造成的失落情緒。
他忘不了姑娘停下腳步後回看的一眼,這樣的回眸一笑舒朗見過多了,都不為所動,也就深刻地懂得其中的妙趣。然而這次,舒朗覺得很不一般,回眸之下,毫不留情的帶走了自己的什麼東西。
於是,舒朗貌似平靜的連續來到這個桃林,給人一種找尋丟掉的貴重物品的感覺,但是每次來都是先找到當時站立的腳印,雙腳重合上去,再舉目,故作不經意的四處張望。
桃花開盡了,開得染紅了整個西面的山坡。桃花落了,枝頭上已經露出了嫩小的果實。
很遺憾,舒朗沒有重複那次的“豔遇”,儘管他每次都是按照那次的時間,準時到來。結果,他很失望,這種失望,不同於工作中的失意,是來自於感情中的挫折,挫傷自信,就像舒朗自語的一樣:被玫瑰在心頭柔柔地劃了一下。
“嗨!一年中總會有一天是重合的。”舒朗又有寄託。
結了桃子,就沒什麼看頭了,舒朗也就不再來了。把桃花寄放在明年,是個不壞的自我安慰。
從此後再有給他介紹物件的,舒朗就一概視同“不善之人”。
工作上照樣幹,熱情絲毫不減,騎著腳踏車下鄉,一去幾十裡,路上照樣與拖拉機賽跑,追趕用腳踏車改造的“摩托車”。
其實他也悄悄在變,他也謀求能有上大專深造的機會,他也張嘴向父親述說單位推薦上學機會的不公平,卻不讓父親去找關係走門路。
………【第二十四回 不色的水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舞臺,自己的人生舞臺,都是自己設計的,演得是獨角戲,只是人物的形象各有不同,生旦淨末丑,千姿百態,各顯神通。
任虎的律師資格已經透過,他停薪留職,籌備了縣城裡第一傢俬辦的律師事務所。那年頭,雖然律師所只有司法部門一家擁有,從業人數鳳毛麟角,但是,即使如此,律師職業還並不被人看好。
因而,任虎的事務所,生意蕭條,難以維繫。
任虎坐在高大的老闆椅子裡,雙目微閉,兩手抱在一起,兩個大拇指相互纏繞著轉圈,猛然想到水生的承諾,隨即想到了一條生路:擔任一些單位的常年法律顧問、律師。
於是就約見水生。
按兩人事先的“君子協定”,不在單位公開見面,無事不聯絡。任虎邀請水生到城外炒雞店小坐。
水生的人生舞臺演出興趣正濃,不願卸妝,況且還是一位自己不願意見到的觀眾。心裡煩躁躁的。但是想到兩人之間的約定,不好拒絕。非常生硬的應承下來,先見面,再說事。
水生如約進了包間。
任虎急忙站起身,笑容可掬,幾步搶上前,與水生來了個親密的擁抱,手不停地拍打著對方的後背,那親密勁,就像是散了幾十年重逢的親兄一樣,把旁邊兩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妮子,感動的眼眶子溼潤潤的。
寒暄過後,任虎介紹說,這兩位美麗的女士,是他共同學律師的師妹。
這倆師妹真的很漂亮,上身穿的是白色的腰上小褂,才到腰部,下身很嚴謹,是大城市裡興起的上品的牛仔褲,腰部以下,圓渾渾的屁股,修長的雙腿,曲線優美,女性的誘惑盡顯無遺。
看到美女,水生不禁想到了婉茹,這幅身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