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好人,曾幾何時,他慢慢改變,保留她最欣賞的寬厚心胸,但更有原則,不輕易妥協。他的心態比她柔軟,處理事情更彈性,能顧全大局,最教她心折的是,他為她受她母親的氣,卻從不曾對她母親不敬……他真有無窮魅力,在他們相識近十年後,依然讓她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她目光閃動。“澤惟,我……”我想我重新愛上你了。她沒說出口,但心情激動,兩頰泛起醉人紅暈。
“嗯?”紀澤惟微笑,喜歡她美麗眼眸如此專注地望著他,令他血脈沸騰,慾望蠢動。
要說那三個字好不自在,她改口道:“你真的讓我很意外,我媽當時那麼過分,你竟然忍得住。”
“也還好,某人對我更兇,我都無所謂了——”
她挑眉。“你說誰?”聽來很可疑喔。
“我沒說是誰,”喝口茶,他悠悠道:“不過,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哈哈笑。“明明就在講我,好啦,我承認我很兇,以後會改進。”
“我也決定改進一件事。”他忽然神色嚴肅。“以後應酬,我不再喝酒了。不管誰勸酒,我都不喝,最多在家裡陪你小酌兩杯。”
她又驚又喜。“你怎麼突然悔改了?是因為看到我哥的‘示範’嗎?”
紀澤惟點頭。“我發現喝醉真的很危險,會把秘密都說出來,被人聽光光。”
“你有什麼秘密?”她開玩笑。“難道你揹著我搞外遇?”
“不,我的秘密是……”他嘆口氣。“我的老婆對我冷感,對我沒興趣。”
毛秀忻哈哈大笑。“你很會記仇耶,我也就說過那麼一次而已。”
“一次打擊就夠了,我到現在還在難過。”
她哄他。“好啦,那是開玩笑嘛,你把它忘了,我對你沒那麼……反正不是那樣啦!”
“不然是怎樣?你對我不是沒興趣,所以是有性慾……”
“什麼性慾!”她捶紀澤惟一下。
他笑著閃避。“我口誤了,講太快。”
“最好是口誤!”可惡,他絕對是故意的,惹她想入非非,視線忍不住飄往他寬闊胸膛,結實的手臂與長腿蘊含力量,她記得被他擁抱的美好滋味。
紀澤惟慵懶地望著她,微笑的眼眸在誘惑她的薄弱意志。
他握住她的腳踝,沙啞道:“如果不是對我沒興趣,證明給我看。”
她裝矜持。“不行啦,我全身都是烤肉和木炭的味道,至少要洗個澡……”
“不必了,我們味道一樣。”他等得太久,一秒鐘都不願等,將想起身的她拉回,壓在身下,剛硬的身體急躁著,熨貼她的柔軟,意圖展開熱情襲擊。
“可是……”唇被他堵住,她的意志融化,身體誠實地滾燙,強壯的男性身軀急切需索她的慰藉,讓她驕傲,他毫不掩飾的慾望在她肌膚上激起酥麻電流,她熱情地回吻他。
他將她腰間衣物往上推,暴露光滑的腰身,愛撫她,製造絢爛的快感。他親吻她敏感耳垂,哄她在戰慄中配合他,解開他的褲頭……
然後,電話鈴聲響起。
紀澤惟當作沒聽見,忙著和妻子上衣的鈕釦奮戰。
“有電話……”毛秀忻掙扎,抬頭望向聲聲催的電話機。
“管他的。”再被打斷一次,他會鬱悶死。
她推他。“說不定有重要的事……”
他無奈,只得去接聽電話。“喂?我是……”他面色忽然凝重。“情況怎麼樣……他的家人呢?只有他太太?好,曹大嬸過去了嗎?給他吃藥了……好,我去就好,不必找我哥了。”
他放下話筒。“有客人心臟病發作,是個來度假的老先生,身邊只有他太太,曹大嬸處理過了,情況暫時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