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卻沉聲道:“夢波,你出了何事?”
“孫兒在七里坡酒肆用膳時.不慎被鄰桌一名中年人瞪了一眼,結果就神志不清,直到方才始醒轉。”
“你知道原因嗎?”
“孩兒中了迷神藥物。”
“哼,枉費,真是枉費呀,難怪本君試斷劍閉門啦。”“義父,請明示。”
“哼。你被人以攝魂心法迷惑心神,並非中了迷神藥物,懂嗎?”
“懂。”
“哼,你別口服心不服,吾待會必會令亦心服口服,吾再問你一件事,你知道方才自己出了洋相吧?”
“是的,孩兒令義父喪盡顏面,罪該萬死。”
“當時.你的心神受制.豈能怪你,不過,你該告訴我,你是否已失元貞?”
“沒…沒有,孩兒方才已經查過。”
秦嶺一君籲口氣,道;“你是否已經決定跟何天旺過一輩子。”
“沒…沒有。”
“他是一直待你不錯嗎?“
“他……他的眼神很……很邪……”
“很邪?什麼意思?”
“他多次揹著您,以邪淫的眼光瞧孩兒。甚至曾偷窺孩兒出浴。”
“哼,會有此事,你為何—直沒有告訴吾?”
“孩兒怕惹爹生氣,更怕爹在一怒之下,廢了他。”
“哼,糊塗,他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之事?”
“沒有啦。”
“哼,想不到吾竟會養了一隻畜牲.吾方才還打算將你嫁給他,以了卻吾的一段心事哩。”
“求爹別動怒,以免傷身。”
“哼,吾豈會為那畜牲而傷身呢?你在此等著。”
他立即插聲道:“天旺。”
“徒兒在。”
“屍體弄妥了吧?”
“弄妥啦,正在埋燈籠及軟輦。”
“弄妥之後,就入廳吧。”
“是。”
“池少俠,煩你入廳一談。”
池魁立即掠入廳中。
何天旺心中有鬼。立即邊幹活邊運功偷聽,池魁一人廳,便拱手道:“尊駕有何指示?”
“本君蒙你施援,感激不盡。”
“不敢當,我即使不出手,尊駕亦足以對付他們。”
“別替本君遮羞啦,本君若非蒙你施援.如今不是心神受制,便已經身首異處,豈能在此和你相敘。”
“尊駕言重矣。”
“你是如何破解申晴的心法?”
“這…”
“你若覺不便,你我就以傳音入密交談吧。”說著,他立即傳音道;“少俠,煩你待會攝任劣徒心神,吾必須印證一件事。”
池魁便傳音道:“沒問題,不過.令徒似乎已有警惕,因為,他方才一直避開我的目光哩。”
“哼,吾自有對策.他來了,你伺機下手吧。”
果見何天旺掠入廳中道:“參見恩師。”
“兔禮,你的傷勢嚴重否?”
“尚無大礙。”
“你方才表現不錯,若非你拖住夢泣,吾必會心亂受制。”
“能為恩師略盡棉薄,喜甚。”
“很好,且讓吾瞧瞧你的傷勢吧。”
“徒兒自能療傷,何需恩師動手呢?”
“通天幫隨時會再度來襲,別拖延時間吧。”
“是。”
當何天旺—撩起上衫,秦嶺一君便封住他的“麻穴”何天旺不由啊了一聲。
他剛駭然相視,池魁已偏頭望向他。
一陣異彩記閃之後,他立即面現迷茫!
池魁沉聲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