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
“怎麼?”龍丘淵靠著那凹凸不平的牆,抬頭看他。
“如果你以後要是對我生氣了,要打要罵我都悉聽尊便。”楚烈鴻撐著胳膊,而後的話語便就如同對自己說一般的喃喃:“縱使你要殺了我,我亦甘之如飴。。。。”
“什麼?”龍丘淵沒有聽清他後面那句話。
“別離開我啊。”楚烈鴻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啃咬一般的親吻著她的下巴:“老子這輩子沒有求過人。。。這算是求你了。”
龍丘淵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總喜歡咬她,在她的身上留下些齒痕或是其他的痕跡,有時候是臉,有時候是脖子,全是在衣裳遮不住的地方。
她咬他的時候,可全是在衣裳能遮住的地方的啊!
“好。”
龍丘淵伸手攀住了他的脖頸,也主動與他進行著這一場曖昧氣息濃重的‘切磋’。
龍丘淵解開了他的衣裳,手便不老實的往他懷裡伸。
某種意義上,楚烈鴻像這樣將衣裳穿得好好的,所有的內容只給她看見,很滿足她作為女人的獨佔欲。
楚烈鴻悶悶的笑了出聲:“小丫頭這青天白日的就要做啥?”
“是你請我的。”龍丘淵咬著他的耳垂說道。
“哈啊。。。我何時。。。。”
“剛才。”
這樣平凡普通的生活很是無趣,十分的無趣。
但像這樣不分白天黑夜的襲擊他,對她而言卻是十分有趣。
至少比起鑄劍,她現在更喜歡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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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丘淵沒用斧頭砍過柴。
她只用劍。除了劍以外的兵器,她除了鑄造的時候,幾乎都沒摸過。
第一斧頭的力道用的稍微重了一些,結果木柴飛開的太遠,再撿起來也碎的不太能用了。
這林子裡有很多的樹木,但若她不總結一下方法,恐怕一個下午都不能將平日用的木材給砍回去。
龍丘淵用了不少的時間才能上手,汗水從額間流下,白衣裳給飛起的灰塵弄得有些髒兮兮的。
不多時便砍到了所需要的木柴,也算讓她鬆了一口氣。
淺藍色的眼眸微微眯起,轉了一轉,卻沒有注視著手上的木柴,而是一直盯著林間不遠處的地方看。
“出來。”
彷彿過了很久的時間,那藏在樹後的男人才終於走了出來。
“主子。。。”昆吾咬著嘴唇低低的喚著她。
他的臉上有些憔悴,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幾次想要說話,看著她脖頸之間的曖昧痕跡,便又將話吞進了肚子。
“可好?”龍丘淵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道。
昆吾眼睛裡打轉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膝蓋一彎,一下子就對她跪了下來。
“是昆吾的錯,讓主子受人汙衊!對沈姑娘下毒的事情,其實都是我!其實都是我。。。。”
龍丘淵淡淡的打斷了他:“我知道。”
昆吾睜大了眼睛,訝異的看著她:“您。。。。。。”
“那屋子裡只有你一個人擅用毒,而你也有理由殺她。”
龍丘淵的聲音平平,語調也不帶上揚,極為冷靜的說道。
“那您為什麼不說。。。為什麼。。。擔著我的罪,就這麼走了。。。”
昆吾的眼淚就像停不下來一樣。他是一個平日便愛哭的懦弱之人,但在這數十的晝夜,唯有看到她的一刻才讓他真正的哭出來。
痛苦與罪惡感讓他備受煎熬,而如今她的話語卻更像是刀子戳穿人的心肺。
“因為我想殺了他們。”
龍丘淵這話說得依然十分的平穩,就好像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