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才慢慢開口說道:“怎麼辦,以後我都不能輕易去見子軒哥了。”
沈雲悠早就料到司徒流芸的話題會和夜子軒有關係,但是……“公主,雲悠可否斗膽問一句,為什麼你對夜子軒,這麼執著?”
“因為我從小和子軒哥一起長大的啊!”
“可是你和睿王爺他們不是也一起長大的嗎?”
“這不一樣!”司徒流芸激動的快速坐起來,表情嚴肅的看著沈雲悠。只有在夜深人靜,沒有外人在身邊的時候,司徒流芸才敢肆無忌憚的提起夜子軒的名字。“我小時候體弱多病,其他的人都嫌棄我不願意陪我一起玩,只有子軒哥肯帶我一起,他還偷偷的帶我出宮去山上玩呢!如果不是發生那些事的話,子軒哥現在一定還住在宮裡,一定會是太子的!”
“夜子軒是太子?!”沈雲悠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那為什麼他現在連皇族姓氏都不能用?”
司徒流芸一不小心說出不該說的話,讓她有些懊惱。認真的看了看沈雲悠,司徒流芸垂下眼簾,幽幽的開口說道:“雲悠,我現在能信的人只有你,因為我看的出來,你是真心想要幫子軒哥的。所以不管你今天聽我說了什麼,都一定不可以說出去。不然,我會殺了你。”
不等沈雲悠回答,司徒流芸又繼續緩緩說道:“子軒哥以前是很受父皇喜歡的,他從小就比別人聰明,不管是學什麼東西,他都一定是第一個學會的。所以父皇很早就有意想要立子軒哥為太子了。可惜好景不長,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子軒哥和他母后都被關進了冷宮裡。再後來……他娘死在冷宮裡,父皇就乾脆把子軒哥趕出了皇宮,奪去司徒之姓,對他不理不顧。可這幾年不知道為什麼,父皇又開始不斷的找子軒哥的麻煩,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把他叫到宮裡來大罵一頓。”
“那……”沈雲悠咬咬下唇,不解的問道:“睿王爺和夜子軒之間,難道還有什麼糾葛?不然他為什麼不讓我們和夜子軒接觸?”
“六哥從小就和子軒哥關係不好,因為不管什麼事,子軒哥都是比他學的快,比他做得好。所以六哥一直是和子軒哥對立的。就算是到現在,這種關係都沒有改變。我雖然心向著子軒哥,可是有些事情,我卻身不由己……”
“我懂。”沈雲悠嘴角噙笑的點點頭,然後爬上了床,坐到司徒流芸的身邊。皇宮之中人心險惡,站對立場是最為重要的。所以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站在司徒睿那邊,明顯會要比站在夜子軒那邊保險的多。更不要說是司徒流芸這個正當寵的小公主了。
司徒流芸的話只說了一半,最重要的部分她並沒有說出來。夜子軒和他娘為什麼會被關進冷宮裡?他娘又是為什麼會死的?這些都是事情的關鍵。
沈雲悠閉著雙眼,在腦中想象著夜子軒小時候意氣風發的模樣。又想起他現在不論對待什麼事,都不爭不搶不理不會的平淡態度。是因為經歷了那樣的起起落落,所以才會如此看得開?還是說,夜子軒幫暗影,是有其他目的?
第20章 被攔
沈雲悠低頭沉思著關於夜子軒的事情,而司徒流芸則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沈雲悠的側臉。看了一會兒之後,司徒流芸釋懷的一笑,伸了個懶腰,倒頭躺在了床上,說道:“也對,這種事情你怎麼敢說出去。就算說出去的話,不用等我出手,就已經有人要了你的命了。”
司徒流芸意味深長的一番話,讓沈雲悠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她早就知道這其中不會如此簡單,可是讓沈雲悠不明白的是,司徒流芸這個小丫頭,怎麼好像是知道一些內幕的呢?夜子軒和他娘遇難的時候,司徒流芸也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的小孩,能知道什麼?
“雲悠,你也躺下。”司徒流芸拽了拽沈雲悠的衣袖,又拍了拍床上的另一個枕頭。
沈雲悠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