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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具體番號和主官名字都有嗎?”

陳濟棠一聽立刻明白李宗仁的意思;自信地說:“查清楚了;該部進駐信豐第二天我們就透過方方面面搞清楚了他們的具體番號;確實是來自浙贛邊境的中央陸軍新編第十旅;旅長叫什麼呢?叫吳……吳銘……對;就是這個名字此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估計是老蔣新收編的地方保安部隊;這次恐怕又是把這個雜牌軍送到前線來充當炮灰。”

李宗仁回憶良久;對這個吳銘毫無印象;只好望向數年來與諸多中央軍中的老朋友保持通訊的白崇禧。

白崇禧對吳銘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兒印象;但一時半會兒記不起來了;中央軍這兩年不斷地吞併地方軍隊;發展很快人員變動也大;期間數以百計的將領先後獲得任命;更有無法計數的老將退居二線或解甲歸隱;誰會去注意一個地方保安部隊改編來的區區雜牌旅長?

於是;吳銘和他的新編第十旅暫且被放到一邊;三人討論的焦點轉移到如何善後、如何應付各方可能的責難、如何挽回政治影響等等關係全域性的大問題上;直至深夜十一點半;李宗仁和白崇禧才回到東山腳下警備森嚴的臨時住處。

白崇禧回來之後;直接前往一直留在廣州策動陳濟棠反蔣的好友劉斐的房間。

劉斐曾擔任白崇禧的參謀長;如今是桂系軍隊大本營的高階參謀;兼任廣西民團於部學校教育長;這會兒他正在燈下看書寫筆記;看到白崇禧進來便放下筆站起來;給白崇禧倒了杯茶;含笑問道:“陳伯南那邊打算如何應付?”

白崇禧簡要通報了大家討論後製定的具體政治應急策略;以及明天上午十點陳濟棠要召開中外記者會說明立場的計劃;完了喝下口茶;想了想詢問劉斐:

“為章;駐紮江西信豐的軍隊番號搞清楚了;是中央軍新編第十旅這支部隊之前駐紮在浙贛邊境;旅長叫吳銘;我似乎在哪兒見到過這個名字;就是一時間記不起來了;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吳銘?健公;這個人你應該有印象才是啊你忘了年初南京中央軍校的朋友給我們寄來的幾本軍事訓練教材了嗎?其中三本都是這個吳銘編寫的;我還曾聽你贊過此人獨闢蹊徑、聰敏務實呢……傳說此人在廬山軍官訓練團第一期受訓期間丨還鬧出了人命;但卻沒有受到任何處罰;也不知是真是假

劉斐的記憶力非常好;北伐時期他作為北伐軍總司令部高參制定了多項戰略作戰計劃;從日本陸軍大學深造歸來後又在參謀總部擔任過要職;以博聞強記目光高遠而聞名軍界;被譽為民國三個半軍事家中的那半個;是桂繫有數的大將之才。

“是他?”

白崇禧終於想起來了;敲敲桌面站起來:“不行;看來我得提醒一下陳伯南才是;這個吳銘並非無名之輩;而是精於謀略之人;否則哪裡寫得出三本極為專業的軍事教材來?粵軍若是不重視的話;恐怕要吃大虧。”

“不對啊”

劉斐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以老蔣的做派;像吳銘這樣的人才早就應該獲得提拔了;怎麼幾年過去了還是個區區新編雜牌旅的旅長?會不會弄錯人了?”

白崇禧對此也是疑惑不解;思索一會兒得不到答案;擺擺手說:“暫時不想這個問題了;我總覺得此人是個巨大的威脅;先給陳伯南去個電話再說吧。”

白崇禧的直覺非常正確;而且吳銘的威脅第二天就傳到了廣州;把正在召開中外記者會試圖對粵軍空軍攻擊江西地方部隊做出合理解釋的陳濟棠弄了個灰頭土臉:

當記者問及陳濟棠兩名遇難飛行員的情況時;陳濟棠連兩個粵軍飛行員的名字都記不起來了;還是邊上的參謀長遞上紙條之後他才宣佈遇難者名字;另一名記者又問陳濟棠如何處理兩名遇難飛行員的後事?陳濟棠支吾片刻;當眾給兩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