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事務繁忙,而是自己在刻意和他們拉遠距離。
自己終究會背叛,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以一副好朋友的面孔出現在他們面前呢。
所以這次也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這件事你們就放著不要管了”,晴說道,突然又提起另一個話題,神情變得有些冷漠:“最近管家又有什麼舉動嗎?”
管家雲井在她進入霞大路家來,就一直不停的給她下絆子,想把她逐出霞大路家,在她升任輔佐丞時,一直到現在的下代家主琉璃千代的監護人,他都和她作對到底。
晴之所以直到現在也沒對他做點什麼,無非是念在他是侍奉霞大路家幾百年的老臣,勞苦功高,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傢伙本身氣量狹小,有野心但沒有與之相配的才能,翻不出什麼大風浪,只會做一些無聊的小動作,所以覺得養著這樣的蠢貨倒也無妨。
“回大人,之前管家他一直試圖煽動分家作亂,但因為各個分家畏懼大人的勢力,所以想法並未實現而沉寂了許久,但是最近,他因為不甘心失敗而又有了新動作”。
“是嗎?”晴冷淡的說著。
看來也不能太過大意呢,既然自己作為琉璃千代的監護人,有必要為她的未來排除一切阻礙,所以在離開前必須把他解決掉呢。
“繼續觀察他吧,你下去吧”。
“是。”探子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離開。
夜一帶著那些旅禍們堅持不懈的在靜靈庭裡掀起波瀾。耳邊不時傳來有關他們對戰的訊息,幾乎屢戰屢勝,但靜靈庭的應對卻十分的笨重遲緩,護庭十三隊幾乎威嚴掃地。
而讓靜靈庭真正緊張起來的,是五番隊隊長藍染忽右介的慘死。
據說現場十分慘烈,藍染的屍體被一柄刀高高懸於牆上,鮮血幾乎流盡,在雪白的牆壁上留下鮮明的斑斑血痕,雛森隊長几乎崩潰,當場始解了斬魄刀,想要殺了市丸銀隊長,被吉良副隊長和日番谷隊長攔下,他們兩個一個是雛森的真央同期,一個是她的青梅竹馬。
屋外月明星稀,寒涼的晚風“呼呼”的吹著,給人帶來如甄慈班的寒意,經過這恐怖的一天後,恐怕很多人的心情更加冰寒難以入睡吧。
“真是惡趣味呢,藍染隊長。”晴頭也沒抬的說道,晴身披羽織,在燭火下細細瀏覽著手中的卷宗,黑影在這個屋裡四處爬升,帶著令人心悸的氣氛。
“晴果然總能發現我呢。”醇厚的嗓音在屋裡響起,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陰影裡漸漸剝離出,稜角分明的面龐在燭火的映照下愈加分明,他的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有著些許寵溺的無可奈何,讓人心生眷戀之情。
(啊,前提是自己是雛森副隊長那樣情竇初開的少女的話。)
先不說自己在屍魂界呆的一百五十年,就算是先前的世界,自己也是個二十五六歲的輕熟女,再者,這個人在自己面前總是不吝於露出他的糟糕本性。
這次晴能先知先覺的預測到屍魂界打亂和他的假死,全賴這個人在假死的前一晚,在自己面前狠狠嘲諷了靜靈庭腐朽落後的辦事效率,順帶著笑容糟糕的向她說明了他的整個計劃。
晴那時不知道該作何表情的問道:“藍染隊長說出這些不怕我告密?”
藍染問道:“你會嗎?”他的臉上有萬事都掌握在他手中的輕狂表情,對晴的選擇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
這個女人,雖然表面上溫情,但卻也足夠冷漠;對人與人之間的羈絆十分重視,但卻當斷則斷。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
所以對於告密這種事,她是絕對不可能做的。
晴開口,打斷了藍染沉思:“所以藍染隊長,你不去完成你的計劃,來這裡做什麼?”晴放下手中的絕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