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還親自替他找到了藏書;就連這次聶星痕和祁湛遇刺身亡,也是原澈做的,但真正的得益者卻是雲辰…… 微濃越想越覺得既神奇又恐懼,忍不住感到背脊發涼。 雖然知道已經太晚了,但微濃還是想問一句:“既然天府遇七殺是如虎添翼,那紫微星呢?誰才能襄助他?” “天府星若遇七殺星,紫微星只有遇天相星才能更勝一籌。”連庸無奈道出事實:“但遺憾的是,攝政王數次與天相星失之交臂。” “明塵遠難道不是?”微濃脫口而問,卻又自知失言,忙解釋:“我是說,敝國鎮國侯,臣遠。” “他不是。”連庸搖頭否認。 “那是誰?” “燕王,聶星逸。” “聶星逸?怎麼可能?”微濃驚撥出聲。在她眼裡,聶星逸與其他三人無論實力還是身份都差得太遠,根本不足以相提並論! “老朽所言句句是真,”連庸笑了,“一切皆有可能。” 微濃仍舊難以置信:“您想必也該清楚,他們兩個雖是兄弟,但一直在爭奪王位,算是敵對!” “難道雲大人和魏侯世子就不敵對?”連庸反問。 微濃頓時語塞,無可反駁。 “雲大人能將敵方優勢化為己用,但攝政王卻沒有。天府遇上了七殺,紫微卻錯過了天相。”連庸搖頭嘆息。 微濃按照連庸方才所言,仔細回憶,紫微星星芒最強之時,應當恰好是在聶星痕奪權之時,紫微星錯過了與天相星相遇的機會,也就是聶星痕沒有籠絡到聶星逸,兩人成了仇敵。其實仔細想想,聶星逸一直是名正言順的燕王,倘若聶星痕做了攝政王之後能讓他俯首稱臣、為已所用,也許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譬如聶星痕決定攻打寧國時,若是聶星逸與他一心,他就可以放心讓聶星逸主政,不必讓她多此一舉執掌鳳印。而她也不會想出假裝給聶星逸下蠱的計策,更加不會特意將連庸送去燕軍大營…… 那麼,連庸就沒有機會下蠱毒了!聶星痕現在就能好好活著!一切的悲傷和困境都將不復存在,燕軍將無往而不利,也許,也許這時候早已成就大勢,拿下半個寧國了! 一步錯,步步錯! 然而天府星耀芒漸強的時候,恰好就是雲辰去寧國認識魏侯父子之時,此時天府遇上七殺,將其煞氣化為己用,遇難成祥! 不得不承認,在協調人際方面,聶星痕太自負、太倨傲、太愛憎分明!在他的世界裡,敵人就是敵人,朋友就是朋友。而相比之下,雲辰在敵友之間更加遊刃有餘,是敵是友,他心裡分得清楚,卻也能化敵為友,取得共同利益。 盟友的選擇實在太重要了!從前他們都忽略了!微濃恍然發現,這八年以來,聶星痕看似處處佔上風,雲辰看似處處受制於人,然而不到最後一刻,根本無法斷定誰勝誰負。 就好比在星相之中,一個孤軍奮戰,星芒由強變弱;一個七殺拱繞,星芒由弱漸強。只是多了一顆星而已,往後的前途大有不同。 連庸見微濃面上不再有恨意和諷刺,這才最終嘆道:“所以也請您不要再怨恨闊兒,也別怪老朽做了牆頭草,老朽師徒只是順應天意罷了。” 他指了指頭頂:“天意已定,天府星如今耀芒最盛,乃是帝星不二之選。” “不會再有變數了?”微濃回過神來,仍舊不能全信。 “兩顆帝星百年才出世一次,又豈是能隨意撼動的?紫微被撼動,是因天府星出世,但如今紫微星已隕,天府星便再無敵手。下一次紫微出世要等百年之後,這段時間,我想足夠雲大人把握時機完成大業了。”連庸篤定作答:“除非是有更異常的天象出現,撥亂如今的星軌,不過這可能微乎其微,等同於無……” 突然之間,連庸像是想起了什麼大事,話語停頓下來。他抬頭看了微濃片刻,才遲疑著續道:“不,不,您說得對,還有一種變數存在,就是您!” “我?”微濃一頭霧水。 “對!也許您就是那異象!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尊貴命格,最難得的是,您命主中天,與紫微、天府、七殺、天相都有關聯,您可以撥亂這四顆星的星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