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他們。”她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傅景炫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看著她,彷彿想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什麼。但最終,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地穿過莊園的長廊,沿途的燈光在牆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像是過去的記憶在眼前重現。傅景炫的步伐沉穩而有力,而時小群則緊緊跟在他的身後,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堅定。
地牢內,昏黃的燈光勉強照亮了一片狹窄的空間,但依舊無法驅散那股深入骨髓的陰冷和潮溼。空氣中瀰漫著難以言喻的腥臭,彷彿是歲月沉積下的腐朽與痛苦。時小群緊握著雙手,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抑制住內心的顫慄。
隨著傅景炫的腳步聲在地牢中迴盪,時小群的心跳也加速起來。她的視線在昏暗中穿梭,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在一個角落的牢房內,她看到了莫春炫。他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彷彿陷入了無盡的沉睡。
地牢的每一塊石頭都似乎散發著溼冷的氣息,與別墅的華麗和溫馨形成鮮明對比。時小群緊抿著唇,臉色蒼白如紙,但她的眼眸卻如星辰般明亮,堅定地向前邁進。
隨著腳步的深入,那股腥臭味愈發濃烈,幾乎讓人窒息。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但心中對莫春炫的擔憂讓她無暇顧及這些。她的視線在地牢的每一個角落穿梭,直到看到那個角落裡的身影。
莫春炫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與周圍的黑暗和潮溼融為一體。他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紙,雙眼緊閉,彷彿正在與死神做著最後的抗爭。時小群的心如被刀割一般,她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衝到了莫春炫的身邊。
傅琰猶豫了一下,還是遵從了傅景炫的命令,顫抖著手開啟了牢門。隨著吱呀一聲,門緩緩開啟,一股更加濃烈的黴味和血腥氣撲鼻而來,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時小群站在門邊,她的目光瞬間被牢房內的一切所吸引。
昏暗的燈光下,莫春炫躺在角落裡,他的衣衫破爛不堪,渾身血跡斑斑,顯得異常狼狽。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彷彿已經陷入了昏迷。時小群的心猛地一緊,她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莫春炫的臉頰。
“莫春炫,你醒醒!”時小群的聲音顫抖著,她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順著臉頰滑落。她看著莫春炫那憔悴的面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愧疚和自責。如果不是她,莫春炫也不會遭受這樣的折磨。
傅琰的手微微顫抖著,鑰匙在鎖孔中艱難地轉動,發出刺耳的聲響。隨著“咔嚓”一聲,沉重的牢門緩緩開啟,一股更加陰冷潮溼的氣息迎面撲來,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慄。
牢房內,一片死寂。時小群緊緊咬著下唇,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和不安,她一步步走進牢房,每一步都像踩在厚厚的積雪上,沉重而艱難。她的目光穿過昏暗的光線,最終定格在角落中那個奄奄一息的身影上。
莫春炫躺在那裡,衣衫襤褸,血跡斑斑。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彷彿已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時小群的心猛地一揪,她快步上前,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莫春炫冰冷的臉龐。她的手指在觸碰到他面板的一剎那,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吸住,無法移開。
門緩緩開啟,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如同猛獸般撲面而來,令人窒息。時小群的心猛地一沉,眼前的一切彷彿成了噩夢中的畫面。在昏暗的牢房內,鐵籠中蜷縮著一男一女,兩人的身影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格外淒涼。
莫春炫衣衫襤褸,遍體鱗傷,每一寸肌膚都似乎被殘忍的鞭笞所覆蓋,幾乎看不到一塊完好的面板。他的雙眼深陷,眼中卻閃爍著求生的光芒,看到時小群的出現,他的眼眶瞬間溼潤,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