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著浩哥兒和韻姐兒著想!
又想到這王姨娘雖然平時對她總是笑臉相迎,姐姐、姐姐得叫喚,但心裡想著什麼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保不準她是否會給老爺枕邊吹吹風,說她欺壓下人。想到就因這,已經被老爺說過一次。稍霽的臉色又犯了黑,但一想又不能被她抓了把柄去,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吞下這口氣,笑道:“一個下人嘛,我也犯不著跟她生氣。我這是提點提點她。別拿了咱們徐府的月銀,卻是個不幹事的。”
說著就看向站立一旁的陳媽媽,語氣一冷,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滾!趕緊辦你的事去。”壓下了後面的話,下次再被我逮到,可沒這麼好運了,定饒不了你!
陳媽媽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姨娘,向她微曲了身子,福了個禮。並向著陳姨娘應了聲諾,行禮告退了。
看著陳媽媽匆匆忙忙離去的背影,王姨娘遞了個眼神給貼身的婢女鈿翠,鈿翠會意,緩緩得退出小花園眾人的視線,待到眾人看不到,慌忙跟上陳媽媽。
到快近前時,喊了聲:“陳媽媽,您先等等!”
陳媽媽剛才見這丫頭跟著王姨娘,知是王姨娘的丫鬟,就是不知道叫什麼,道:“姑娘,是王姨娘有事吩咐嗎?”
鈿翠笑臉相迎,看著陳媽媽是個心細的人啊,道:“王姨娘怕陳媽媽又迷路了,故派鈿翠過來帶您到您要去的地方。”
“這怎敢勞煩姑娘您,我自己過去就成。”雖然其他姨娘屋裡最大的丫鬟也就是四個二等丫鬟,可這鈿翠,看那一身穿著,就是一等丫鬟的份例,又聽說就王姨娘有個一等丫鬟,是從王家帶過來的,可不就是這鈿翠。她只是別院裡的一個媽媽,可當不起這份情,陳媽媽頓時有點惶惶。
“陳媽媽在別院可能不清楚,府裡有些地方是禁入的,”鈿翠有點不耐煩,加重了語氣,“還是我帶您過去的好!”潛意思是告訴她徐府的內院不是一個別院的小小管事可以隨便進入的。
陳媽媽想到了她是偷摸著進入內院的,還是趕緊把事辦了,有人帶路也是好事,應了聲,“那就勞煩姑娘了。”
陳媽媽雖然幹事利落,但畢竟沒在大戶人家待過,也沒有細想,為什麼內院的一個一等丫鬟,執意要給她帶路。
鈿翠見陳媽媽妥協,臉上帶了幾分笑意,道:“媽媽,客氣了,您是要往哪去?我好陪您過去。”
“麻煩姑娘帶我去見一下夫人。”
“這可真不巧了,夫人今早帶著大少爺和大小姐去了忠伯侯府上。”
聽了鈿翠這話,陳媽媽慌了,使勁地拍著胸口,“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不像是問詢鈿翠,只是嘀咕的聲音大了。
鈿翠的眼珠兒一轉,道:“我跟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采薇姐姐素來交好,今天姐姐因病著,倒是沒陪著夫人到忠伯侯府。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就讓我給您去帶個話,等夫人回來了,讓姐姐稟了夫人。”頓了頓,又道:“您看怎樣?”
陳媽媽有幾分顧慮,這事又急,“不是我信不過您,實在是這事等不了人哪!”想不出法子,眼角瞥到路過的小廝,有了主意,“能不能再麻煩一下姑娘,帶我去見見徐鑄。”徐鑄是老爺長隨,心道,白姨娘這事也得告訴老爺。
過了半響,鈿翠見套不出話來,皺著眉頭道:“這就帶您過去見徐鑄。”
兩人順著抄手遊廊,走到盡頭,出了南邊的那扇二道門,又路過一個院子,從穿堂中過去,走出那道屏門,就到了外院。
鈿翠停了下來,指著前面那幢精緻小樓,道:“徐鑄現在應該就在老爺的書房日暮閣,外院我不便過去。您到書房門前喊一聲,徐鑄就會出來的。”
說罷,也不等陳媽媽答話,就轉身準備回王姨娘身邊去了。陳媽媽乘著鈿翠沒過屏門,趕忙連